向你保证,下次再看到他,绝对不会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
周寒没有理会花笑,朝内院走去。
花笑追上去,低声问:“掌柜的,既然崔岩他们现那帮人的踪迹,要不要我去将他们抓过来。”
“你去把他们抓来,怎么处置?”
“当然是送官府了。”
“证据呢?”
“许清清就是证据啊!”
“就许清清一人,别说他们认不认。
就算认了,许清清逃出来了,他们也只落得个绑架未遂的罪名。
几人不痛不痒落个惩罚,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
“找到那几个人的下落,让官府去抓。
官府亲眼所见,那些人想狡辩,也狡辩不了。”
“哦!”
花笑明了地点点头。
夜晚,周寒脱了衣服,正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前院有吵嚷声传进来。
她又穿好衣服,走出了门。
花笑早睡下了,也被声音吵醒,打着哈欠出了西屋,问:“是谁啊,大晚上的吵架,有什么事,明天天亮了再吵不行吗?”
周寒刚出了正屋,迎面便险些碰上夕颜。
“小姐,宣义侯府的人来了,说要找他们的二小姐。”
“静瑶,她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周寒十分奇怪。
“我也是跟他们这么说的,他们不信,一定要见你。”
周寒赶忙就往外走。
她还没走到内院的垂花门前,便见一个贵妇闯了进来。
“袁夫人!”
周寒躬身施礼。
袁夫人看也不看周寒,而是绕过去,便冲着屋子方向喊,“静瑶,静瑶!”
“袁夫人,静瑶不在这儿。”
袁夫人转过身怒问:“你把静瑶藏到哪里去了?”
“她有腿有脚,我们藏她干嘛。”
花笑站了出来。
“夫人,静瑶没回家吗?”
“她若回家了我来找你。”
袁夫人怒气不息,“不但是她,她的侍女和车夫都没回去。”
“啊!”
周寒吃了一惊。
花笑也懵了。
“你说,你把静瑶怎么着了?”
袁夫人指着周寒的鼻子问。
“夫人,静瑶是我来京城后交的第一个朋友,我很珍惜这份友谊。
何况她经常来我这儿同花笑习武,我若真要把她怎么样,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袁夫人怔住了。
花笑一点不客气,问:“哎,你凭什么觉得静瑶失踪是我们做的?有证据吗?”
“难道不是厉王给你的任务,劫持静瑶,再用静瑶来威胁我家侯爷,将来支持厉王?”
袁夫人犹疑着说。
周寒笑了。
“夫人,您想想,如果真是厉王要我这么做,我会做的这么明显,偏偏是静瑶来找我玩时,把她劫了。
这不是明摆着暴露自己吗?再有,夫人别怪我冒犯。”
周寒行了一礼先谢罪,然后道:“宣义侯府虽有侯爵之贵,但已经没了当年的辉煌,厉王就算要控制朝中权贵,恐怕也不会先想到宣义侯。”
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