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诡异的光。
周寒眯起眼向男人身上看去,只见在男人身影晃动中,有一个晶莹的东西在闪着白光。
看到那个东西,周寒知道让自己不舒服的感觉来自哪了,冲杜明慎,宁远恒大喊,“快,将他腰中那块玉佩抢下来。”
杜明慎和宁远恒听了,没有犹豫,齐齐出手抢那男人腰中闪动的玉佩。
男人好像意识到了危险,将手中的杀猪刀掷向宁远恒。
宁远恒闪身躲过,身形疾,和杜明慎一齐朝男人腰间抢去。
趁他们分神抢玉佩时,双臂伸出,大手朝二人脖颈抓去。
宁远恒抽回手,灵巧闪身,向旁一躲,抓住男人向他伸来的胳膊,狠狠一扭,却没有扭动半分,不过暂时控制住了男人的一只臂膀。
杜明慎势在必得,他向下一矮身,从男人手臂下穿过,右手抓向男人腰间玉佩。
男人哪会放过他,另一只手向下一压,抓住杜明慎左肩头,只听“刺啦”
一声,与这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尖叫,“杜公子。”
男人的手抬起时,手上抓着一块锦缎布条,连带着一块血肉。
杜明慎得手,双脚一蹬,借力向后跃去,躲开了男人。
宁远恒这时也力竭了,放开男人的手,退到一边。
失了玉佩的男人,眼中顿失神采,像一只无头苍蝇,双手到处乱挥,身体在原地打转。
只过了片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周寒忍着身上的疼从地上爬起来,来到杜明慎面前。
杜明慎左肩头,衣服被扯破,抓掉一层皮肉,露着鲜血淋漓的肩膀。
“你受伤了。”
看到杜明慎身上的伤口,周寒竟然忘了自己还浑身疼。
“小伤,没事,你怎么样?”
杜明慎将手中刀扔给旁边的兵丁,伸手去扶周寒。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下子,身上疼而已。”
周寒也没闪躲,任由杜明慎扶着自己。
一旁的宁远恒收回宝剑,看到两人的样子,瞄了一眼杜明慎。
杜明慎望向周寒时,眼中有温柔,有关切。
宁远恒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情绪。
“那块玉佩呢?”
宁远恒故意问玉佩的事,打散杜明慎的注意力。
杜明慎张开手,在他的手掌心中有一枚光洁的玉佩。
宁远恒看不出这玉佩有什么不同,为什么玉佩离身后,狂的男人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周寒打量了几眼玉佩,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夺过玉佩,抓在自己的右手中。
宁远恒见周寒脸色有异,问:“怎么了?”
这时,徐东山和众差役把那男人绑了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还多加两道绳索,同时驱散了看热闹的人。
周寒对宁远恒,说:“先给杜公子治伤,玉佩的事一会儿说。”
周寒用右手紧紧抓住那枚玉佩,她甚至不敢用左手来拿。
以她现在的凡体如果用左手,她很有可能也会被玉佩中的妖异力量所控。
只能在右手上,用流阴镜中的力量来压制玉佩中的力量。
这西市上就有医馆,宁远恒和杜明慎走在前面,周寒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