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宁远恒严肃地看向徐东山。
“赵崇烨死了!”
宁远恒心里一惊,问:“到底怎么回事?”
“押送赵崇烨的差役说,他们押着赵崇烨到轩然山庄拿绿萍的遗物,赵崇烨进了零露斋,他们就等在外面。”
“他们为什么不跟进去?”
宁远恒怒问。
“他们以为赵崇烨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零露斋又没有后门,所以就在门口等。
没想到赵崇烨自己在屋中自杀了。”
“他怎么死的?”
“他在自己屋中早准备了毒药。
他是服毒死的。”
“罢了,他一心寻死,谁也挡不住。
让赵家把尸体领回去吧。”
“赵家不肯领回尸体,说赵崇烨给赵家丢人,自杀而死,不配为赵家人。”
宁远恒冷笑一声,道:“赵崇辉残害许多条人命,他们不觉得丢人。
赵崇烨殉情自杀,他们倒觉得丢人了。
他们不要就不要吧。
你安排一下,把赵崇烨好好安葬了吧。”
“是!”
徐东山领了命,退下了。
“你是不是早算到赵崇烨一定会死?你这个家伙,如此能算计,为什么就不肯对我说出实情,宁可我去误会你。”
宁远恒看着府衙那进出的大门,神色怅惘,暗自低语。
梁景从江州府衙出来,直奔西市。
汤容和汤与也不多问,从后面跟上。
周记糕点铺门前,沙落宝满面笑容地送走一位客人。
“王伯,您慢走。
欢迎再次光临小店!”
沙落宝回身要回铺中,就见三人骑马而来。
自从周寒去京城后,这三人常来铺子,所以他都认识。
当先一人正是厉王府世子梁景。
“世子!”
沙落宝躬身向梁景行礼。
“阿寒有没有寄信来?”
梁景还没下马,便立刻问道。
梁景每次来周记糕点铺,第一句话必是这个问题,沙落宝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世子,掌柜的没寄信来。”
梁景一脸失望。
下马之后,牵着马缰绳,呆愣住了,直到汤与上前,将缰绳接了过去。
“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梁景又向沙落宝问了一遍。
“没有!”
沙落宝肯定地回答。
“沙落宝,你说阿寒还会不会回来?”
“世子,掌柜的走之前,将铺子交给我打理,并未说不会回来了。”
沙落宝心里很无奈,这句话他都不知道对梁景说过多少次。
“她就一点也不惦记江州的人吗?”
梁景的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
“世子,我家掌柜的外冷内热,不喜欢将自己所想表达出来。
也许她现在就在想念江州。”
沙落宝安慰梁景。
“对,你说的对!”
听了沙落宝的话,梁景忧郁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阿寒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以前她对我说的一些话,还都是花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