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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嘴角那丝冷笑愈深刻,“让工部将‘永定陵’(宋真宗陵)的修缮图样,再呈一份给陛下。
就说…臣以为,效法先帝,方为孝道。”
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真宗陵?
那耗费无数民脂民膏、最终却未能庇佑其子孙免于靖康之耻的陵墓?
一个绝妙的讽刺!
宗颖肃然领命,匆匆退下。
白虎堂内重归死寂。
陈太初踱至窗边,推开厚重的紫檀木窗棂。
七月的热浪裹挟着汴河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远处州桥夜市喧嚣的声浪隐隐可闻。
他望着那片被万家灯火点亮的、属于他的“治世”
,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属于乱世枭雄的孤绝。
卸磨杀驴?
他缓缓抬起手,五指在虚空中猛地一握!
那柄无形的、名为“军权”
与“国运”
的巨磨…此刻,依旧牢牢攥在他的掌心!
这盘棋的终局…只能由他陈太初…亲手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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