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说童相公都邀请你为座上客,可谓是可喜可贺啊,陈某明日便离开。”
陈太初的语气冷冷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对王伦的审视。
王伦心中一紧,他确实有些害怕陈太初。
陈太初的出现,让他摆脱了以往那种打家劫舍、人人喊打的蟊贼形象,走上了相对安稳且有利可图的道路。
若自己贸然投靠童贯,或许能获得一定的前途,可势必会受到童贯的牵制,失去如今的逍遥自在。
权衡利弊之下,王伦瞬间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陈太初说道:“大人,我对您的真心,日月可鉴呐,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大人的事。
至于童贯那边,他要的楼船太多,朝廷的船坞忙不过来,我这不是想着让梁山的船匠挣点外快嘛。”
陈太初微微点头,神色缓和了些,说道:“王领能明白就好。
童贯此人野心勃勃,与他合作,看似风光,实则危机四伏。
你在梁山泊展,若能把握好机会,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这橡胶一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王伦连忙应道:“是是,大人所言极是。”
陈太初看了一眼王伦说道“童相公的酒,王领还是少喝的好。”
王伦不置可否,嘿嘿一笑也不说话。
当夜,陈太初在梁山泊的营帐中,与岳飞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大人,王伦此人摇摆不定,虽表面上应承下来,但难保不会暗中与童贯勾结。”
岳飞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嗯,终究是成不了大事的人。”
陈太初幽幽道。
梁山泊外,陈太初大部队在此扎营,赵明玉看到陈太初回来后上前问道“郎君,听说梁山泊有匪患,你这一趟不要紧吗?”
“匪患?”
陈太初笑了笑。
“这里的匪都已经让你相公喂的肥肥的,一点匪的心思都没有了!”
“而且这些匪,因为富有了,竟然觉得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应得的,不把为夫放在眼里了!”
赵明玉气呼呼的说“那这群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你且让他们多蹦哒些时日,让他们认清现实,就可以了。”
陈太初对着赵明玉说道。
“大人,岳飞求见!”
营帐外岳飞报。
“大人,那王伦现在变成了酒囊饭袋,不过童贯让他造的船还是平底楼船,看来王伦还没有将我们的战船图纸交出来。”
“不是他不交出来,而且童贯不识货,终究还是个旱鸭子,不知道大海的喜好。”
陈太初轻蔑的笑着说。
“明天给罗舵主交代一下,让罗舵主主持一下梁山运输的事情,让一下利给王伦,如果他听话,那就养着这个人,如果不听话!”
陈太初顿了一下说道“那就让他喝童相公的酒醉死吧!”
罗五湖的漕船撞碎湖面薄冰,八百漕工赤膊卸货,铁器与桐油的腥气冲淡了酒肉奢靡。
陈太初踩过冻硬的缆绳,将南洋海图拍在船坞案台:&0t;橡胶树汁遇热不黏、遇冷不裂,裹在蒸汽机活塞上,功效抵得百个铁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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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五湖的独眼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