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牧深深的叹了口气。
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他们幡然醒悟,也没用了。
迟来的正义,已非正义。
而且公孙劫也不需要了。
“劫……”
“义父,坐吧。”
“正好尝尝刚摘的葵菜。”
“这可是哑奴种的,很是鲜美。”
李牧望着公孙劫。
此刻的他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看来与姚贾很谈的来。
两人以水代酒,甚是热闹。
也许,公孙劫本就不属于赵国。
他去秦国,会有更高的成就。
这些年来是他耽误了公孙劫。
“大兄,你真要走了吗?”
留有短须的青年忍不住开口。
看着公孙劫,双眼都有雾气。
他是李牧仲子,单名为弘。
也是公孙劫看着长大的。
这些年来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
看着公孙劫读书,他就跟着学。
为人憨厚勤勉,有着不俗的武艺。
继承了李牧的勇武。
最擅长骑射。
“都已及冠,可不能哭哭啼啼的。”
“况且我是去秦国享福去了。”
“咱们以后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