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仰头，露出有些享受的神情：“精纯的鬼力啊……”
她在吸收阿梓的力量！
阿梓挣扎得愈发激烈，可那些精神力化作丝线，紧紧嵌入人偶的膝盖和肘关节中，还将其折断。
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阿梓更是动弹不得。
阿梓暴躁地想撕碎这副身体。
但她还没来得及动作，眼前的“夏无累”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束缚着阿梓的精神力也随之消失，阿梓跌落在地，拧着扭曲的关节和断裂的肢体，踉踉跄跄挪到夏无累旁边，举着断裂的手臂戳了戳她。
“无累，回来了吗？”
夏无累没睁眼，鼻腔中发出一声轻笑，语调有些疲惫。
“嗯，瞒不过你。”
夏无累抬了抬手，似乎有些吃力，触碰到了阿梓的手臂。
“你哪来的棍子？车上捡的吗？……嘶，怎么感觉这么累。”
夏无累强撑着半坐起来，也终于慢慢睁开眼睛。
自己为阿梓捏造的面容还算完整，可手脚肢节却扭曲断裂，像个被人恶意折毁的洋娃娃。
夏无累愣住了，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祂弄的？”
阿梓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
“不痛。”
不痛，夏无累当然知道阿梓感受不到痛。
可她痛。
但夏无累不会犯第二次糊涂，再陷入自怨自艾中，她抬头看向阿梓，郑重道。
“我会修好。”
阿梓点点头，又问起：“祂，是谁？”
夏无累长出一口气，开始给阿梓解释，她刚才的异状。
在吃下人头鱼之前，她便也做好正面跟混乱力量抗争的准备。
只是她也没料到，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