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极限，达到了另一个层次，一个可怕的层次。
在这个可怕的层次，那些反抗的人形符文再也无法坚持了，纷纷散化开来。
每一枚人形符文都化作一座道文海洋，每一座道文海洋都蕴藏着无量讯息。
全都是跟第一尊另类成道者有关的信息。
轰隆隆！
也就在这时，下方灵光海洋之上的灵光天幕，出现了恐怖的变化。
这张笼罩整个灵光海洋的天幕，居然凝聚出一张栩栩如生的人脸。
人脸庞大到了极致。
人脸之上，一双空洞的眼眸俯瞰整个灵光海洋，来回梭巡，好似在寻找什么。
张乾倒吸口凉气！
他现在的位置就在那灵光天幕之上，然而那灵光天幕中的人脸，却只知道向下俯瞰，并没有去观瞧自己的上方。
或者说他做不到，无法看到张乾所在的位置。
张乾所在的位格极高，是跟始源之地等同的位格，他处在诸灵之源状态中，这个状态跟位格，是名副其实的一切灵光的根源位格。
再加上他源地主宰的位格，让第一尊另类成道者根本无法发现他。
第一尊另类成道者感知到了张乾的推演，通过灵光天幕俯瞰灵光海洋，试图找出推演自己的人。
然而他却只能俯瞰灵光海洋，或者说是俯瞰整个始源之地，却做不到观看灵光海洋之上的层次。
张乾明明就在他的头顶，就在他的人脸上方，可他就是看不到。
他们所处的维度是不同的，无法跨越。
而且第一尊另类成道者其实也无法来到灵光海洋这里，张乾看到的人脸只是他看到的。
真实的情况是，第一尊另类成道者通过笼罩始源之地的灵光天幕，扫描整个始源之地。
灵光海洋中出现的人脸，只是对方用灵光天幕扫描始源之地时，所引发的异象而已。
就连第一尊另类成道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灵光海洋中引发了这么恐怖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