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供应给皇室。”
“而如今的西蜀巡抚张言和定远公的交情不浅。”说到这，楚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楚暖说到这就够了，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说两句就能联想到很多事情。
而此时的云烟则是惊叹于大乾长公主的情报系统居然如此的恐怖，短短的时间就能将这个易容面具的来历查个明明白白。
而且这个侍女言语也指向了当今的定远公杜书。
裴秋凝这时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动，因为这个易容的面具才是如今真正有机会找到小言的东西。
“圣女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裴秋凝此时笑靥如花道。
“长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云烟佩服。”云烟此时的脸色有些僵硬，随后感慨道。
“圣女应该明白本宫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裴秋凝原本温和的脸色骤然间沉了下去，清脆的声音之中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当云烟感受到这股压迫感的时候，身子一僵，她此时轻声道：“那殿下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事到如今，圣女还要装作不知道吗？”裴秋凝此时冷声道。
裴秋凝的这一道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府邸之中，同时也回荡在江言的耳侧。
江言此时的内心十分的煎熬。
因为如今裴秋凝已经来到云烟的府邸来逼问她关于自己的事情。
让一个自己其实并没有多熟悉的云烟来承担来自裴秋凝的压力，这并不合适。
如今的自己则像是躲在暗中想要渴望光明但是自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的弱者。
唉。
江言这时并不想牵扯到云烟，但是无奈裴秋凝的情报网太恐怖了，虽然她可能是算不出来自己的位置，但是只要自己还在乾宁城一日，她就能发动大乾中枢的恐怖力量通过蛛丝马迹来找到自己。
自己好像真的很难离开这方牢笼。
“长公主是想问关于这个易容面具的事情吗？”云烟此时面无表情地问道。
“当然。”裴秋凝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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