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与夫君厮守一生。”
测字……
纪安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崭新的红布,铺在地上,拿起墨笔缓缓书写:赵清欢。
他这次没再闭眼,不过依旧是皱眉沉思。
清欢也不言语,帮姝月整理束腰,安静等待着。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后,周围的香客已经离去了不少,纪先生才轻捋长须,缓缓解字。
“赵以走为根,夫人自要是与老爷长相厮守的。”
“共渡春秋,年年岁月不分离。”
“清在欢前,自当取天清轻,欢显墨重,便是地浊重。”
“神藏经曰,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
“夫人当会与老爷踏过千山万水,如那天地间的逍遥客。”
“赵清欢具为左右之形,又有阴阳交叠其间,自是生同衾,死同穴。”
“清者,清也,不似汪洋大海深邃,但却是一汪甘泉……”纪安还在绞尽脑汁盯着地上的三个字,继续讲解。
但眼前递来的一只精巧的酒壶却打断了他。
赵庆将手中的灵酒放下,笑道:“先生高明,多谢。”
顾清欢绛唇微抿,从姝月手中接过碎银放在了红布上,而后跟随主人离开。
好话听几句便足够了,看那先生编的也挺吃力,她真怕说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赵庆给小姨传音:“你测吗?”
周晓怡美眸扇动,挽着清欢的藕臂轻笑不理他。
直到赵庆一家跨过了奶奶庙的门槛,那纪先生才回过神来,眉眼中充斥着无法按捺的喜色。
他拿起地上的酒壶晃了晃,又仔细端详,不时用袖子擦拭着壶身。
还含住壶嘴儿抿了一口……甜甜的,应是玉器没错了!
奶奶庙很是宽敞。
入了庙门并非正殿,而是一座偌大的影壁石,通体墨绿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