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低贱的。”
“低贱的是那些没有人要的药奴。”
顾清欢将衣衫彻底褪尽,玲珑酮体前倾,俏丽容颜贴在赵庆眼前。
“师兄可知,丹草坊有很多女修染上了丹瘾?”
赵庆微微点头。
默默琢磨着顾清欢的话……低贱的是那些没有人要的药奴?
“师兄可知,草坊还有一些女修,曾在丹堂做药奴……但南泽一事走了太多师兄,她们被人抛弃,现在无依无靠只能任人凌辱?”
赵庆面露思索,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想想,确实如此。
他起了兴趣,点头道:“你接着说,我想听听。”
顾清欢反而摇头改口:“我知师兄并非看上了清欢这副皮相,故而愿意进这扇门试试。”
“师兄对清欢的家事很好奇?”
赵庆递过茶杯:“洗耳恭听。”
顾清欢接过茶杯,蜷起玉腿靠在床角。
“清欢自幼无父无母,从记事起,便一直跟在姐姐身边,她大我十三岁。”
“姐姐教我读书识字,书画曲舞,师兄可知她靠什么营生?”
“做什么营生?”
顾清欢面露追忆,自问自答。“她低贱,漂零,命苦福薄。”
“我姐姐是一个青楼女子,不是丹霞城众妙居中那般的女修,而是凡俗中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幼时,她带着我在天水郡游荡,流连烟柳之地。”
“却又将我保护的很好,说是要待价而沽,以后寻个好人家嫁出去。”
“若我练舞懈怠,她便会用柳条抽我,说我以后只能跟她一样做妓女。”
顾清欢低头看看自己足底的印痕。
笑道:“清欢吃了那么多苦,便只是为了寻一个家底殷实的富人家吗?”
“我受够了那样的日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