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时候,与柳盼年岁相差不大。
只不过当时他也没什么本事,小娇妻只能喝药膳,每天惶恐的在家里等他到很晚,经常哭的梨花带雨。
一生气便会直呼其名,大喊赵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然后在他身上留下血迹斑驳的齿痕。
岁月匆匆,当年爱咬人的病娇少女,也一去不复返了。
小姨调笑道:“柳盼倒是美人坯子,性情大大方方的,虽说青涩了些,但把玩起来应是别有味道。”
赵庆自然知道晓怡是在点他,不要到处留情。
不过他倒真没有对一个小姑娘起色心。
他蹂躏娇妻发丝低语:“总不能苦都让姝月吃了,福却让别人来享吧。”
“这倒是像句人话!”
晓怡揽着清欢藕臂,满是妩媚的剜了男人一眼。
姝月听着丈夫的话,心中满是暖意,她明眸扫过稀少的行人,也学着清欢大胆言语:“姝月那些年可不只是吃苦,还有腥涩……”
女子香舌抿唇,双手环抱丈夫臂膀,媚眼如丝。
然而当她对上丈夫灼热的目光,却又瞬间怂了——这毕竟不是在卧房之中。
“嗯!咳咳!”
姝月轻咳一声,转而低叹:“卜娘的眼花了,镇上如今也买不到布料了。”
卜娘啊……现在也是个老太太了。
“岂止是卜娘,方才神识一扫,听年轻人的交谈。”
“秋瞎子死了,黄学究也不教书了,据说是被黄铁心接去了上滁镇。”
“乐善人的三个儿子分了家宅,各自离去。”
“可惜没有见到秦莲的踪影,她现在应该为人母了。”小姨情绪有些低落。
在揽仙镇的三年,他们一家与乡里乡亲走的很近,如今却也物是人非。
再临揽仙,所见到的是一张张天真面孔,小脸黑黝黝的,在雪地里甩着鼻涕追逐打闹。
修行多年回头再看,世事恍若一场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