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刘恒稍微一想就能知道王?的手笔。
他见刘启下意识就开始点头,不等他进一步回话,沉吟片刻,刘恒继续道:“那我交给你一件事。”
“就当你阿翁我给你布置的课业。”刘恒笑眯眯地:“你就带着你那位夫人,你俩个一起去考察如今刑罚的尺度否合宜。”
“你愿意去做这件事吗?”
刘启瞬间收起了有别扭的姿态。太子端正着一张神情肃穆的脸,而拜。
“唯。
“好。”刘恒没忍住,摸了摸自家患的脑袋。他顶着刘启含着小小不满的眼神,若其事地收回手:“那么这件事,你日后去和廷尉商议吧。”
“一定和廷尉吗?”刘启想到张释之当天晚上的表现,有些怄气。他已经将整段经历复述给了刘恒此刻嫌弃起来也压力。
“廷尉本就刑狱,你不去与他共事,又当如何考察呢?”刘恒有些好笑。
刘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但廷尉的性子,实在太......”
不知进退。刘启没把这样犀利的批评说出口,但刘恒大概也能白他心想。
皇帝施施然直起凹一针见血:“刚直。”
“廷尉此在我边为骑郎年,你知我为何不用他吗?“
刘启思索了一会:“廷尉善律令,恐怕骑郎这个职位并不适合他。”
“不止。”刘恒淡淡道:“袁丝不第一天欣赏他的才华,也不第一天做郎将,然而他却一定要等到张季险些自请免官的时候,才舍得向我请求将他们为谒者。你觉得他这百般苦心为何?”
刘启迅速回想起王?对李广的担忧,喃喃出声:“……..…要磨砺廷尉?”
“然。”
刘恒颔首:“你此』在廷尉与我之间斡旋的时候,不也见证了廷尉的刚直吗?怎么当时能够心平气和劝我爱惜贤才,如今却不能接受和廷尉共事了呢?“
刘启:......那因为之?好歹只劝谏言辞激,我不不能忍。但那天晚上代表了他思考不熟差点坑我啊!
刘恒看他欲言又止,最后笑了起来。
“既然你觉得廷尉有失为臣之矩。那么,你就继续在与廷尉共事的程磨砺他吧。
毕竟这臣子未来说不定要继续留给他自己用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