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也没好到哪儿去,”唐华接话,“回去刚租的房子打算收拾收拾,结果收拾一半突然困了,手里拿着抹布直接在床上睡着了。”
武丘山不忍直视,因为他昨天回去之后在研究卷宗。
“我有些新发现,”他在上车之后对岑廉说道,“出事的小区是回迁小区,之前就发生过命案。”
岑廉昨天被手续折腾的头昏脑胀,完全没工夫研究案子的事情,听武丘山这么一说才打起精神,“是个什么类型的命案?”
“我查到是在四年之前的一起仇杀案,案子本身不复杂并且很快就破获了,主要的相似之处是我们手里这起很可能也是仇杀。”武丘山解释道。
唐华在前排开车,边上坐着林湘绮,听到他们说之前的命案也有点感兴趣。
“一个小区四年里两起命案,这频率有点高了,”她想了想又说道,“如果这次真的还是仇杀,我打算去看看四年前那个案子的尸检报告,说不定真有点什么关系。”
“但仇杀案激情杀人比较多吧,”唐华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也有可能就是住在那个回迁小区的的人比较容易和外面起冲突。”
这当然也很有可能,毕竟这种城中村拆迁改造之后的回迁小区本来就人口复杂,所以这个案子才令现案的警方那么头疼,调查了两个月还是没有头绪,最终成了积案。
“这案子是秦东市的市局负责,他们的水平并不差,所以我们基本可以排除常规方向,”武丘山拿起手机看了看,“我看卷宗的时候专门注意了他们的调查方向,可以说相当全面。”
“能到市局的本来也没什么菜鸟,”唐华咧嘴,“我准备去案发小区随便转转,说不定就能直接碰到凶手出来遛弯。”
岑廉一路上思考这个案子,发现目前最困难的地方是尸源始终无法确定。
这具尸体之前甚至在流媒体和传统纸媒上都刊登了认尸的公告,到现在为止都没什么结果,岑廉判断这种情况要么死者不是本地的,甚至可能不是本省的,要么死者是个三无人员,没有人能够辨认出他的尸体。
“死者身份是个麻烦事,”岑廉将话题转回案件最原本的事情上,“案发现场的图片里,尸体的穿着打扮实在没什么特征,就是普通成年男性很常见的穿着打扮。”
林湘绮回头看他们,“这个案子现案时候的法医测量过尸体的足长,虽然头颅缺失,但能够按照一般身材比例判断出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