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和三大妈此时此刻完全懵了,他们对眼前生的事情感到茫然失措,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是自己被人打了,可这些人不仅对此只字不提,反而还异口同声地要求自己赔偿,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闫阜贵满脸狐疑地看向易中海,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易中海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他三大爷啊,上周所有人都去给那两家道过歉了,你是不是没有去?”
闫阜贵一听,立刻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是啊,我又不在轧钢厂吃饭,我为啥要去道歉啊?”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似乎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此事负责。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傻柱突然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是“啪啪”
两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闫阜贵的脸上。
傻柱边打边骂道:“还怎么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没去道歉,我们这一整周都吃不饱饭,你知道吗?”
说完,又是“啪啪”
两巴掌,打得闫阜贵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而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拉架,甚至连一句劝慰的话都没有。
就在傻柱还要动手揍闫阜贵的时候,易中海说道:“柱子,住手,别打了。”
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不情愿的放开闫阜贵,抱着双臂冷眼看着闫阜贵。
其实,刚才易中海也能阻止,只不过他想让柱子和大院人出出气,就没有阻止。
易中海说道:“他三大爷,你还不明白吗,就因为你没有道歉,郑建设认为我们不是诚心改过,他继续让我们在厂里吃不饱。”
闫阜贵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还是辩解道:“我又不在厂里吃饭,我为什么要道歉。”
易中海叹了一口,看着这个有时候精明,有时候有些愚蠢的文化人说道:“我们是一个整体,有一个人没去,就证明我们还没有认错,知道吗?”
闫阜贵知道是自己原因让院里人吃不饱,但还是狡辩道:“我就不去道歉,那是我的事情,吃不饱你应该找郑建设。”
这时候,傻柱开口说道:“一大爷,你跟他废什么话,他不去道歉,影响了我们吃饭,我们打到他道歉为止。”
而院里的其他人一样,都是摩拳擦掌的,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准备。
闫阜贵看到这里,也是大感事情不妙,本来想着不道歉,郑建设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是他没有想到,郑建设居然这么狠,直接让全员人逼迫他。
他实在是不甘心啊,自己不想道歉,但是这么多人,自己也不敢反抗啊,而此刻也终于感受到被全员人逼迫的感觉了。
那是这一种无奈和无助,更是不甘心,自己家不仅门被踹坏了,自己还挨了好几个嘴巴子,还不得不去道歉。
他想到道歉是不可避免了,但他还想尽可能得挽回一点面子和损失,就说道:“一大爷,我可以去道歉,那傻柱踹坏我家门,还打了我怎么说?”
易中海没有说话,原理人却是七嘴八舌的说道:“那我们吃不饱你是不是也的补偿我们。”
“是啊,三大爷,我们这一周肯定都吃不饱,你是不是赔我们一周粮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