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上可能会有诸多不便,所以我就会偶尔帮柱子洗洗衣服,仅此而已。”
话一说完,他似乎还觉得有些不放心,担心工人们依然不肯罢休,于是又连忙补充道:“他们之间也就是互相帮助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关系,希望大家不要过度解读,就这么点小事,大家都散了吧!”
然而,工人们听了他的这番解释后,有些觉得合理开始散去,有些反而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觉得易中海的解释还算合理,毕竟邻里之间相互帮忙也是常有的事;但也有人对他的说法持保留态度,认为其中可能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高声喊道:“易师傅,您这可没说清楚啊!
那傻柱去相亲的时候,秦淮茹到底有没有给他洗裤衩子啊?是只洗了一条裤衩子呢,还是洗了两条裤衩子啊?”
许大茂的这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已经打算吃完这个“大瓜”
就各自散去的工人们,瞬间都停下了脚步,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似乎都在等待他给出一个更明确的答案。
又都回来继续观看起来,“是啊,易师傅,现在说的是洗裤衩子的事情,不是洗衣服。”
听到这话的易中海,身体猛地一晃,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
他心中暗骂许大茂这个混蛋,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被自己巧妙地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却被这个搅屎棍给彻底破坏了。
易中海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许大茂生吞活剥一般。
许大茂被易中海如此凶狠的目光盯着,心中不禁有些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而此时的贾东旭、秦淮茹和傻柱,三人的反应更是激烈。
他们的拳头紧紧握着,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有些白了。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可能会爆出来,将许大茂碎尸万段。
“我誓,秦淮茹这个女人就是给傻柱洗裤衩子了,如果我说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刘麻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易中海。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刘麻子竟然会这样的毒誓。
然而,他却无法像刘麻子那样轻易地誓,因为他自己就是个绝户,根本没有儿子可以断绝。
“易师傅,你也在当场啊,你就把事情说出来,把这个谣言澄清一下不就行了吗?不行的话,你也像刘师傅那样个毒誓嘛!”
人群中有人喊道。
易中海的心中一阵慌乱,他当然不愿意这样的毒誓,因为一旦誓,他那仅存的一丝幻想也将彻底破灭。
可是,如果不誓,他又如何能让众人相信他呢?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郑建设又及时的出现了,“怎么还围着了,不就澄清个谣言吗,有那么难啊!”
许大茂听郑建设询问,说道:“郑主任,是易师傅不愿意澄清。”
“怎么回事,易师傅,赶紧澄清了,不要耽误大家吃饭。”
郑建设转过身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听了这话,差点没忍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心想:“你瞧你说的是人话吗,是我耽误他们吃饭了吗,是他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