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把饭盒给秦淮茹,不仅会让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养老人对他心生不满,甚至可能会导致傻柱以后也不听他的话。
再看看秦淮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饭盒推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然后,他自己则拿起窝窝头,默默地啃了起来。
虽然这窝窝头也很软和,但是易中海却吃得异常艰难。
每一口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样,让他感到异常难受。
他只能慢慢地用开水送服,试图让食物顺利地进入腹中。
然而,这种不适感不仅仅局限于身体上,更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内心。
他心中的苦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无处倾诉。
那些被压抑的委屈和不满,像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秦淮茹拿到饭盒后,就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将其紧紧地抱在怀中。
她满心欢喜地与傻柱谈笑风生,完全没有留意到易中海的存在。
甚至,她连看都没有看易中海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的心情愈苦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就在他艰难地啃着那干硬的窝窝头时,刘海忠的出现更是让他雪上加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刘海忠吃完饭后,竟然径直朝易中海走来。
当他看到易中海正就着白开水啃窝窝头时,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老易啊,你可真够节俭的啊!
就吃这窝窝头?”
刘海忠的话语中充满了炫耀和嘲讽,“我跟你说,今天这肉可真是不错,全是大肥肉呢!”
说着,他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他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老刘啊,今天我这肠胃不舒服,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就让给淮茹了。”
刘海忠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那你可真没福气。”
当然易中海也不是光亏的主,继续说道:“老刘,你全吃完啦,没给光齐留点?”
说完之后似有想起了什么,用手拍了一下自己嘴,说道:“不好意思,老刘,我忘记光齐跑了,你就剩一个儿子了,也不受宠,不留也可以。”
这话可谓是直戳刘海忠肺管子,本来已经快好了伤疤,幼崽隐隐作痛,胸口猛烈的起伏着,那原本圆圆的脸被涨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易中海憋见刘海忠这样,原本因为肉菜被秦淮茹弄的苦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把最后一块窝窝头塞进嘴里,心情美美的领着傻柱和秦淮茹回了车间。
下班回到家里,那一座座坐落在轧钢厂附近的工人住宅区内,家家户户都飘出了阵阵诱人的肉香。
这股香味仿佛能穿透墙壁,弥漫在整个街区。
然而,在其中一户人家中,气氛却有些凝重。
一大妈站在门口,紧盯着秦淮茹送回来的那个空饭盒,脸色十分难看。
易中海见状,急忙走上前来,轻声解释道:“老伴啊,你别生气。
我看淮茹家挺不容易的,孩子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