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即使是，被他这么粗暴地弄醒……
宸萧心情复杂，他撇开思绪，直接问道，“告诉吾，你第一世生了什么？”
“……”
啊？瑶倾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直觉作祟，她尽可能说的十分详细，尤其是失去双亲之后的八年。
“废话太多，”
宸萧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后，又开始了日常地不耐。
“……”
瑶倾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我就是死后遇到了999，然后才开始穿越小世界，攻……攻略你……”
“嗯，”
宸萧揉了揉眉心，难面无表情道，“那根线第一世找上了吾，吾拒绝了。”
“！
！
！”
瑶倾抱他胳膊的手一紧，她不可思议地问出口，“为……为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宸萧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让吾去攻略一个女人，天方夜谭。”
天道到底偏心，当初他以消散起誓，逼着祂修改性命契约，让跳下轮回台的两人身份倒转。
誓言应验后，神女的性命系在他身上，只有攻略他才能灵魂不散。
可现在回想起来，最初记忆全消的第一世，姻缘线依旧是找上了他，骗他说不攻略便会死。
哦，那世的他身份不明，貌似是出生便被抛弃，无父无母在孤儿院到了2o岁。
不是没有人收养，可惜天道是故意不让他好过，每逢命运要扭转之时，总会出现种种意外。
他就这般坎坷活到了2o岁，直到姻缘线突然找上了门，口口声声说，只要攻略一个漂亮的少女，他便能幸福一生。
幸福？他当时只觉得可笑，尤其是那根线急了，说出他不攻略便会死时，他更加讽刺万分。
仿佛他的命运，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被玩弄于股掌中的小角色，罢了。
所以，他是怎么做的，哦，他直接拿起水果刀，狠狠地插进了胸口。
一击毙命。
那时，他想的是，就算是死，命也要掌控在自己手中。
另一边，瑶倾也很快想到了999告知她的命定之人自杀的事。
只是……没想到此中内情是这样。
她缓了缓，轻声问道，“疼吗？”
“……”
宸萧古怪地盯着她。
“我是说……自杀疼不疼……”
瑶倾又问了一次。
她很快补充道，“999告诉我你是自杀，而我们命运相连，你失去生命，我也会失去。”
她没说的是，她了解宸萧，桀骜如她，自杀绝不会是温和的方式。
“和你无关，”
宸萧冷冷道，他嗤笑一声，“命运相连？瑶倾，不会你每次小世界攻略成功，都是以死相逼吧？”
“……”
瑶倾诚实地摇摇头，解释道，“没有，999告诉我，是我的性命系于你身上，你死我会死，攻略不成功我会死，但我死，你会活。”
“所以，尊上，你在轮回台立下的誓言应验了。”
“……”
宸萧一噎，但男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