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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心中了然，再次行礼。
他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次试探，对现有“教育体系”
用户体验的试探。
他退后一步，没有再纠缠。
这个结果在他预料之中。
旧体系的惯性是强大的，想要推动“优化”
，非一日之功。
这时，云鹤真人的声音悠悠传来：“沈问。”
沈问转身：“弟子在。”
云鹤真人看着他，眼神复杂：“你……可愿入我云深峰？”
全场目光再次聚焦。
云鹤真人竟然主动开口了！
这可是极少见的情况。
沈问看着云鹤真人，想起之前的“ppt道袍”
事件，又想到云深峰相对自由的风气，以及这位师尊似乎……脾气还不错？（至少没当场拍死他）
他微微一笑，再次拱手：“多谢师尊厚爱。
只是弟子之道，或许有些……特别，恐日后行事，有违云深峰清静无为之意，届时让师尊为难。”
他没有直接拒绝，但意思很明显：我怕我以后忍不住吐槽，把您这云深峰也给“优化”
了，您扛不住。
云鹤真人嘴角似乎又抽搐了一下，他自然听懂了沈问的弦外之音。
他沉默片刻，竟是轻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随你吧。
若遇疑难，可来云深峰寻我。”
他竟然……默许了沈问不拜师的行为！
这下，连其他长老都有些动容。
云鹤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难道就因为被吐槽了一次，就怕了这个弟子？
沈问也有些意外，随即真诚道谢：“多谢师尊体谅！”
他知道，这已经是云鹤真人能给出的最大程度的支持和包容了。
一炷香时间很快过去。
最终，林小鱼和唐陨成功拜入天剑峰李慕白门下，王大石被灵兽峰万芊芊长老收下，周璐在经过挣扎后，选择了丹鼎峰苏文瑾长老。
还有几名弟子也找到了师承。
剩下包括沈问在内的七八人，则暂时成为了“无师承”
的内门弟子，归属于云深峰统一管理，但修行主要靠自身。
典礼结束，众人退出传功大殿。
林小鱼兴奋地跑到沈问身边：“沈师兄，你怎么不拜师啊？云鹤师叔都开口了！”
王大石也挠头：“是啊，沈师弟，自己修炼多麻烦。”
沈问看着蔚蓝的天空，舒展了一下身体，笑道：“我只是想试试，不走寻常路，能不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而且，”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有些‘产品功能’，需要独立开者身份，才能更好地‘测试’和‘上线’。”
众人似懂非懂。
沈问心中明镜似的。
不拜师，固然少了直接庇护和资源，但却给了他最大的自由度，去实践他的“优化之道”
。
无论是研究古代炼体优化，还是未来可能对宗门体系提出的种种“改进建议”
，一个独立弟子的身份，反而少了些束缚。
“接下来，该去‘藏书阁’看看了。
听说内门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