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有固定的几条迎客、巡山、传讯路线,队形要求…倒没有硬性规定,但以往它们自己会排出很整齐的‘人’字或‘一’字形,颇为壮观。
任务频率嘛,每日早晚各一次集体巡山,其余时间根据需要临时派遣。”
“那近期,有没有增加任务量?或者对队形、度有什么新的要求?”
沈问追问。
柳执事仔细想了想:“任务量倒是没变…哦,对了!
大约两月前,新来的孙长老偶然看到鹤群飞行,夸了一句‘若能始终保持‘一’字锐角队形,度再提升一成,便更显我宗气象’。
自那以后,玉颈好像就…特别在意队形和度了。”
“果然如此。”
沈问打了个响指,对苏小婉等人解释道,“问题根源找到了!
不是生理疾病,也不是心魔,而是‘管理问题’和‘kpi设定不合理’导致的群体性职业倦怠…呃,是‘灵性抑郁’!”
众人:“???”
kpi?职业倦怠?
沈问指着头鹤玉颈:“它,作为中层管理者,接收到上级(孙长老)模糊的、但带有期望性质的指令(队形更整齐、度更快)。
它将其理解为了硬性‘kpi’,并强行施加给整个鹤群。”
“然而,这种队形和度要求,可能并不符合所有仙鹤的飞行习惯和体力分配,导致了部分成员‘用户体验’下降,产生抵触情绪。
头鹤管理方式可能也比较粗暴(从它焦虑情绪和内部对话推测),进一步加剧了矛盾。
最终,导致了群体积极性受挫,演变成现在的‘摆烂’…哦不,是‘集体抑郁’状态。”
柳执事和铁火长老听得目瞪口呆,还能这么解释?!
苏小婉则若有所悟:“所以,不是它们病了,是‘工作’让它们不快乐了?”
“没错!”
沈问肯定道,“解决方案,不是喂更好的药,而是进行‘组织优化’和‘团队建设’!”
他立刻开始部署:
第一,与头鹤“玉颈”
进行“深度沟通”
。
由沈问亲自出马,利用“真言系统”
的亲和力及“弹幕视角”
对情绪波动的精准把握,安抚玉颈的焦虑,并向它传达“队形美观和度是锦上添花,鹤群健康快乐、完成任务才是根本”
的理念,帮它卸下不合理的“kpi”
包袱。
第二,引入“弹性工作制”
和“民主决策”
。
建议鹤群在完成基本巡山任务后,可以自由选择飞行路线和队形(只要不影响安全),甚至可以让鹤群轮流担任“领飞”
,体验不同角色。
第三,举办“鹤群团建活动”
。
由研究院和灵兽苑联合组织,比如在湖畔空地上播放舒缓的“灵音”
(类似轻音乐),投放一些它们喜欢的、需要协作才能获取的趣味性食物玩具,促进群体互动,重建和谐氛围。
柳执事将信将疑,但还是配合执行。
沈问走到湖边,对着警惕抬起头玉颈,没有用强,而是散出一种温和、理解的精神波动,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