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以被发觉,更何况桌上其他三人都已经喝了个半醉。
张翼起身连饮三杯。
权作自己输了划拳的罚酒。
喝完酒,还以为周立轩只是低头玩女人,略显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范老弟,咱今天可说好不醉不归的,你这玩着玩着,脑袋都要埋进女人肚皮里去了,这可不成!」
终归已经五六十,年岁大了些。
酒瘾比色瘾大。
周立轩收到了范松德回应的暗号,立刻笑着抬起头来,故作一副心虚的样子笑了笑,更似是自证清白一般,把手里的小娘子一放,推到一边:「难得碰上机会,当然是和老哥哥喝个尽兴重要些不是?」
说完还站起身来。
自己拿起酒瓶给桌上几人的酒盅里一一倒酒,而等着他倒酒的时候,一旁的范松德则趁着这个时间,好似百无聊赖一般,十分丝滑地聊起了实事,道:「说起来,最近京城里最热闹的事儿,几位老哥哥可曾听闻了?」
范松德和周立轩挑着这时候才开始切入正题。
就是指着三人半醉,无论说什麽,警惕不会那麽强,想的也不会那麽多。
果然。
张翼丶曹兴丶朱寿三人只当是知己酒友闲聊。
并未作他想,怀远侯曹兴不假思索地道:「应天府人人都在说的事儿,咱当然也知道,不就是当今陛下设下的两道考题,当做开乾元年的彩头麽。」
范松德当即接话道:「听说当今陛下十分重视呢!谁要是得了这彩头,日后还不平步青云?张老哥丶曹老哥丶朱老哥,对此可有什麽想法?」
范松德说完。
张翼立刻撇着嘴摇了摇头,道:「则,腐臭酸儒喜欢寻摸事情,咱这些人都是大老粗,寻摸不来!懒得想!」
虽然朱允熥放了大彩头,对绝大部分人也有巨大的吸引力,不过,淮西勋贵对此却不怎麽感冒——他们是武人丶是莽夫,本来也不太喜欢动脑筋。
况且,在淮西勋贵看来,他们等着的,甚至即将得到的东西,可不是个什麽区区「彩头」能相比一二的,自然也就无所谓许多。
一旁的朱寿则是挑了挑眉,看向范松德道:「莫非是……你对当今陛下的心思,有了什麽头绪?」
这是最近应天府最热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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