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个好棋手,永远都该往前面看。
顿了顿,朱棣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正色道:「淮西勋贵那边算是撬开了一个缝,而且这座大山……已然是岌岌可危,那麽接下来……」
「本王倒是暂且不必那麽急躁。」
「反而应当以不变应万变,小心着莫要让应天府那边抓住了什麽把柄,为难本王就是。」
说完,朱棣眼神一凝。
他知道自己手里最后的底牌……
除去淮西勋贵对于应天府那边的不安定因素,就是如今自己手底下的人,是燕藩亲兵丶是燕山三卫,以及他镇守北平府积攒下的底蕴与声望。
到了如今这节骨眼下。
他得考虑让淮西勋贵尽快乱起来,同样重要的则是保证自己这份最基础的力量,或者说,保证自己可以保持现状,不引起应天府那边的注意而节外生枝。
否则,若是自己这边被抓了什麽把柄,被应天府那边注意到,削弱一番,届时便是应天府如同期望的那般乱了起来,自己也没多少胜算。
道衍和尚自然明白朱棣的心思。
这也与他所想不谋而合。
他淡笑着点了点头道:「殿下所思极是,如今咱们总算等到了机会,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求稳,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稳健的棋路。」
「面上对朝廷那边愈发谦恭,保住北平的根本。」
「其他的,撺掇淮西勋贵也好,打探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也罢,便交给应天府那边的两个暗桩就是,他们只是为了攀附权贵和利益而替淮西勋贵谋划的无良商人,与燕王殿下,与贫僧,都无关。」
道衍和尚单手立掌,垂着眸子,仿佛当真在说着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
这时候。
朱棣脑海里的圈子似乎又绕到了原路。
开口道:「如此看来,本王倒是难得闲暇下来,想想父皇提到的那两道考题……若能集思广益得出结果,是否也无伤大雅??」
道衍和尚心中微微一动。
旋即还是把脑子里的念头赶紧抛了出去,摇了摇头道:「着相了……着相了……」
朱棣也回过神来,面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意,道:「是,本王又着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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