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虽有这麽一场旷日持久的大雪,可这大雪带来的麻烦,陛下可都一早筹谋,给咱这些人解决掉了。」
这话虽说是打趣说出来的。
不过詹徽着实也觉得傅友文今天属实不该是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才对。
去年一个廉价布料丶一个无烟煤,解决了多少问题?
要是从前的年份。
这场大雪多少得额外占用许多银钱丶粮食开支,只怕赈灾都根本赈不过来。
如今正该偷着乐才是。
傅友文苦着一张脸长叹了一口气。
压着声音道:「嗐……话是这麽说没错,去年的各项开支用度也比往常要漂亮许多,只是吧……陛下心思难猜丶琢磨不定,今日的重头戏又落在了老夫的头上,老夫心里是没一点底了。」
看到傅友文这副模样。
詹徽心中一时觉得好笑,忍俊不禁地抿了抿嘴,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憋着沉默了片刻后,这才拍了拍傅友文的肩膀,貌似安慰道:「你可是跟着先帝一路过来的老臣了,别丢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