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人当面和他唱反调,袁泰这个头铁的来了都直摇头,在他们看来,唯一可能的突破口也就是傅友德这个当事人了,当然傅友文出面最合适。
詹徽刚刚那大声一喊。
也吸引了旁边几人的注意。
此刻凑过来刚好听到詹徽这一席话,当即也出声应和道:「是啊傅大人!詹大人说的正是!如今这局面,可都系与您和颖国公身上,无论如何,得想法子让陛下收回成命,改变心意的呀!」
「不错!否则以后你我没有好日子过,整个大明皇朝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
众人心焦着急,可傅友文却是慢悠悠地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满脸为难地道:「各位大人呀!不是老夫不着急,是老夫着急了也没用啊!」
「这其中的道理其实不难懂,我家友德纵然也是扛刀拿枪的主儿,却也是明白人!甚至不用老夫说,昨日觐见陛下的时候,就劝过了,劝不动!」
「陛下的脾性你们也都懂不是?」
「老夫也是……有心无力啊!」
傅友德昨天和他说过的许多话,朱允熥的拖延之计,傅友文当然不能往外倒搂出来,此刻自然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只道是朱允熥一意孤行,谁劝都不成。
再者,周围听到的人都不少,虽说也都是他们这群文臣一挂的,人多嘴杂总是会传到淮西勋贵耳朵里,这麽说刚好让淮西勋贵再定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