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看向郁新。
郁新脸上则带着一丝游刃有馀的样子,甚至还多了一丝暗喜与成竹在胸。
他如何不知道傅友文这逐客的说法只是个藉口?
自己i这位顶头上司,不过是想支开古朴这个外人,向他探一探乾清宫到底发生了什麽而已。
傅友文越着急。
那他肯定就越是难以接受夏原吉的这道封官圣旨。
当下便也不再绕什麽弯子了,直接挑明道:「傅大人……其实更想关起门来问问下官,乾清宫的事儿吧?」
被点破心中所想。
傅友文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尴尬,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心里则是暗骂了起来:「这个蠢货,在外人面前把这种事情挑明算什麽?他这麽说,老夫成什麽了!?」
至于面儿上,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麽接郁新这话。
好在郁新没让他难堪,不等她说什麽,便单刀直入地道:「其实傅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古大人现在虽是兵部主事,可等明日,便就是咱们户部的陕西清吏司郎中了。」
傅友文又愣住了:「陕西清吏司郎中!?」
顿了顿,傅友文忍不住问道:「陛下的意思?」
郁新理所当然地应声道:「正是陛下的金口玉言,否则下官是万万不敢乱说的。」
古朴这时候才敢冒头说话:「下官今日和郁大人一道来,也是想着日后在户部任职,自然该拜见拜见傅大人才不致失了礼数,日后也盼着傅大人多多照拂呢。」
面前二人脸上的神情都不似作伪,况且假传圣旨的事儿,可是死罪,谁敢拿这个开玩笑?
确认了这一点。
傅友文的眉头顿时紧紧蹙了起来,眉心的皱纹都凭空多了好几道,满脸震惊与不解:「我淦!这才半天的功夫,乾清到底发生了什麽!?」
他没记错的话,上一任的山西清吏司郎中受去年秦王丶晋王风波的牵连,早就被下了课,伺候一直空缺。
而先秦王丶晋王所就藩的山西丶山西两大布政使司,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陛下不仅顶着「违背祖训」的压力直接取消了这两个藩号,两省的布政使丶提醒按察使丶都指挥使,都明里暗里使了手段换上了自己的人。
可见陛下对这两个布政使司是十分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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