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马三宝径直往外而去。
只留下一脸讪讪的诸多朝臣,在原地面面相觑。
“回吧,都先回吧。”作为吏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居文官之首的詹徽道了一句,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和无奈,闷闷地朝各自所在部门的衙门方向,鱼贯散去。
当然,离去之前。
谁都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此间堆积起来的红薯,脸上露出朴实无华的欣慰笑容:“祥瑞……好!真好!”
虽然其他事情不尽如人意。
可看到这样的好东西,基本也足以掩盖那些不如意了。
散去之时。
詹徽、傅友文这两个老革命战友自是习惯性地走到了一起,现在还多了个袁泰,以及傅友文格外看重并优待的夏原吉。
“唉……从前咱的确误会了陛下良多,陛下他……好是好,他心里是时时想着大明、想着百姓的,可在此事上,詹大人、傅大人……你们说这可怎么好?”
袁泰还是那么爱操心,愁得一张脸都皱巴起来了。
只是他这话说出来。
与他同行的詹徽、傅友文、夏原吉三人……却是一个都没有接他的话,各自一副出神沉思的样子。
袁泰慷慨激昂的几句话。
直接掉到了地上。
袁泰紧蹙起眉头来,长叹一口气喊了一句:“詹大人!傅大人呀!还有这位小夏大人呐!”
看到朱允熥一而再再而三,那么没有忧患意识的样子。
他是真的愁。
而詹徽、傅友文、夏原吉三人被他这么一喊,也是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傅友文看着袁泰,似有深意地道:“袁大人,你至今还觉得陛下会是如此短视之人?”
“短视……之人?”袁泰微微一愣,而后才带着不确定的预期道:“陛下应该……不是吧……”
当听到傅友文问出这话,他的下意识想法就是:「短视」这个词绝不该套在当今这位开乾皇帝的身上。
他迟疑的只是,这位开乾陛下方才在他面前,的的确确就是那副毫无防备和警惕之心的样子,这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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