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絜,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说话间,詹徽也觉得自己好似瞬间被拉回了那个夜晚——那个莫名其妙和傅友文、刘三吾三人一起被召入乾清宫,莫名其妙得知先帝驾崩的……胆战心惊的夜晚。
那时候的陛下。
横空出世、初露锋芒,为了让这一次不同寻常的王朝更平稳些,向他们三人道出自己的诚意。
那时……陛下说的便是这一番话。
想到这里,詹徽面上的神情显得格外感慨……
“这样的话,读来虽浅,可里头的道理却深。”
“即便是全然明白了孟子这话,可要真正做到圣人所说的那般,又又何其之难?”
“古往今来把这话挂在嘴上揽收人心的皇帝不少,可能真正做成这样的帝王,又有几个?”
“但陛下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微臣惭愧,更是敬佩!”
说完,詹徽带着万分的敬意,缓缓俯身,深深一叩……
两滴眼泪也掉落他身下的地板上,摔成两个泪花。
傅友文也深以为然地慨叹道:“是啊,嘴皮子上说,不难,真正做起来才是最难的……他一点没骗咱们呐!”
“陛下他,是真仁圣!”
说罢也和詹徽一样,深深伏拜。
两人是共同经历了那个夜晚的革命战友,这时候自然是心意相通、心照不宣,不过旁边的袁泰、夏原吉两个人看到他们二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就感慨起来,却是一头雾水。
“嘶……詹大人、傅大人……你们这这是在说啥?陛下没骗你们啥?”袁泰有些懵逼地问道,同时也觉得好奇,面前二位大人突然如此真情实感地动容,里头想来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
詹徽和傅友文直起身来。
都是无比感慨地相视一笑,长吐了一口浊气。
想着袁泰此人是着实的忠君正直,再加上当初皇位交替的事情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詹徽便也不再隐瞒什么,释然一笑,缓缓启齿道:“这事儿就得从先帝驾崩那时候说起了……”
接下来,詹徽便语气感慨地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