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妃,这才怒气冲冲地离家出走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对朱允熥的怨气比旁人还要大些。
朱允熥倒是没功夫理会她脸上的歉疚。
而是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里莫得其他感情,只有对优秀牛马的满意,暗暗思忖道:「物理化的基础科普和教育……九年义务教育程度的数学和物理,对这天才少女来说基本没什么难度,是该养牛马千日,用牛马一时了!」
这时候,徐妙锦大概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微蹙着眉头悠悠转过头来,因为刚刚动容哭泣的惯性,而不由自主地吸了两下鼻子,嗔道:“看我做什么?……吸吸……你在看我笑话是不是?觉得我……吸吸……瞎了眼盲了心骂错人了是不是?”
小姑娘脸上带着歉疚也带着对朱允熥的些许嗔怪和小委屈。
一边说话一边控制不住吸鼻子的样子。
看起来娇憨又滑稽。
朱允熥抿了抿嘴唇,他刚刚的确没有看笑话的意思,但这时候还真有点想笑了,当然他还是忍住了,道:“真没笑你,刚刚在想别的事情呢。”
说到底人家也只是个小姑娘,还是要照顾下情绪的。
徐妙锦撇了撇嘴,道:“那你说说,刚刚在想啥?”
“呃……”朱允熥却是一下子有些语塞,毕竟他也不能直说一句「我只想让你给我当牛马」吧?况且俩人都用现在这身份处大半年了,朱允熥一下子还真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徐妙锦有些羞恼地轻哼一声,窘迫地扭过脸去,道:“是吧?我就说你一定在心里笑我吧?我承认之前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儿嘛……”
她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人了。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待在净月庵里,庵里都是比丘尼,只爱念经敲木鱼,也是因此,许多带着怨念的吐槽,她都是和朱允熥说的,如今自然觉得格外丢脸。
丢脸不可怕,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那才可怕。
徐妙锦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朱允熥习惯性地曲起两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坦然地道:“真没笑你,其实是有个好事儿,我在想怎么告诉你,不过还没想好,等时候差不多了再和你说。”
朱允熥刚刚一下子顿住语塞,倒也不是怕直接和她摊牌,说白了,以他的性格和如今的权势,朱允熥就没有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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