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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按在展柜玻璃上,残玉在腕间发烫。
点化之力顺着指尖渗进去,仿品梅瓶的灵脉在他眼里突然清晰起来——那道月牙刻痕像颗小痣,在胎体深处闪着微光。
"各位。"顾昭退后两步,拿起话筒,"今天我要现场演示这只梅瓶的修复过程。"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开,展区立刻安静下来。
顾昭解开腕间残玉,轻轻放在展柜上。
残玉触到玻璃的瞬间,整个展区突然暗了下来。
众人惊呼中,梅瓶表面泛起淡青色光晕,像春冰初融的湖水。
一段影像从光晕里浮出来:元末的青砖地窖,一个穿靛蓝粗布短打的匠人正把梅瓶往墙缝里塞,背后传来喊杀声。
匠人突然转身,对着空气高喊:"守灵未灭,玉衡犹存!"他脸上的血混着泪,滴在梅瓶釉面上,凝成个暗红的点——和顾昭在师父笔记里看到的手绘图一模一样。
"这是..."前排的老藏家扶着眼镜站起来,"这是灵化影像?"
顾昭点头,指尖划过展柜:"这只梅瓶是三百年前玉衡一脉的镇库之器。"他取出本泛黄的《天工开鉴》,"书里记载,镇库器底有阴刻铭文'守器三百年,归玉衡一脉'。"
他戴上白手套,小心捧起梅瓶。
底足的釉色在射灯下泛着宝光,一行细如蚊足的古篆随着他的触摸缓缓浮现。
人群里爆发出抽气声,几个记者的相机闪成一片。
"顾昭!"韩九的声音像炸雷,他挤开人群冲到展柜前,脸上的肥肉抖得厉害,"你弄这些虚头巴脑的光影,当我们是傻子?"
"是不是虚的,看看这个。"顾昭从西装内袋抽出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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