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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小唐掏出手机想打给刘馆长,屏幕却显示无信号。
顾昭握紧“魂印”,掌心灵火腾起,青铜炉里的残火突然暴涨,映得整座地窑亮如白昼。
苏绾惊呼一声——原本空荡的墙面浮现出数百道金色刻痕,最上面一行赫然是“玉衡·藏器图谱·卷七”。
“只有你能解。”赵大山的声音突然急促,“凶物要醒了,必须……”
顾昭的指尖刚触到“卷七”三个字,一股熟悉的檀木香突然涌进鼻腔。
他浑身一震——这是师父常用的沉水香味道,仿佛那双手曾在这图谱上反复摩挲。
银锁在颈间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所有响动,连程婉儿在门外的冷笑都变得模糊。
“昭哥?”小唐的手搭在他肩上,“你怎么了?”
顾昭望着墙上浮动的金色刻痕,喉咙发涩。
那些细密的纹路里,似乎藏着师父未说完的话,藏着幽焰窑最深的秘密,更藏着那尊至今未现的凶物。
他能感觉到,灵火正在顺着指尖往身体里钻,像师父当年教他修复古玉时,轻轻覆在他手背上的温度。
“没事。”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苏绾紧抿的唇,扫过小唐发红的耳尖,最后落在墙上的“卷七”二字上,“只是……找到点线索。”
青铜炉里的灵火“噼啪”爆了个火星,在图谱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顾昭望着那影子,突然想起师父失踪前最后一次修复的,是块带血沁的古玉。
当时他问师父血沁从哪来,师父摸着玉说:“有些秘密,要等该知道的人来揭。”
现在,该知道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