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
李长聚望见她的样子，瞳孔骤缩，眼底掠过一抹讶异。
她的修为不高，只有百纳境七层。
她挑战自己，不是纯纯上来找虐吗？
貌似她与被他杀死的鹿清尘是一起的，难不成是来报仇的？
“这不是鹿鸣峰的姜梨师妹吗？”
“听说她和鹿清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鹿清尘死在李长聚的手中，难不成她想为她师兄报仇？”
“人倒是长的好看，就是脑子不太好，现在报仇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台下的弟子们叽叽喳喳，看着姜梨的表情皆是一副怜悯的模样。
李长聚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
“我也可以和你立个赌约吗？”
姜梨迈着小碎步走上擂台，仰起小脸，一双眸子定定地瞧着他，嘴角含笑，仿佛带着一丝调皮与狡黠。
李长聚：“？？？”
姜梨眨着眼睛，“就是输了做你的侍女的那种……”
台下弟子：“？？？？？？”
不是姐们，你上来就白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