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灵力。
李长聚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意，喉头动了动，低声道：“师姐，辛苦你了。”
白舒月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半晌，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水，清澈却带着一丝疲惫。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柔：“你突破了就好。”
李长聚站起身来，走到她身旁，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她轻轻避开。
白舒月自己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身形虽有些摇晃，但很快便稳住了。
她抬眸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我没事，倒是你，刚刚突破，需要好好调息。”
“师姐，谢谢你……”
李长聚吐出一口浊气，朝白舒月感激道。
白舒月摇了摇头，轻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长聚站起身，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恭喜师弟突破到归元境二层！”
白舒月由衷地替他高兴。
李长聚闻言，心里却有些愧疚，低声道：“倒是害师姐受了伤，师姐，我来替你疗伤吧！”
她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再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李长聚松了口气，抬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腕上，指尖触及她冰凉的肌肤，心头微微一颤。
他闭上眼睛，体内的灵力缓缓运转，顺着指尖注入她的经脉中。
那一瞬间，两人的气息仿佛交融在了一起。
李长聚的灵力温和而绵长，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点点驱散她体内的寒意。
白舒月感受到那股温暖的灵力在自己体内流转，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李长聚的脸上，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
……
半个时辰后，二人的状态恢复到巅峰。
“师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功法似乎有了新的变化？”
白舒月回过神，转头看向他，眉头微蹙，“你是说，我们的剑气和灵力？”
李长聚点点头，伸出右手，掌心凝聚出一团淡银色的光芒，光芒中隐隐有符文流转，仿佛星辰闪耀。
他将手掌翻转，光芒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在他指尖凝聚成一道细长的剑气，散着凛冽的寒意。
“你看，我的剑气变得更加凝练，而且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白舒月凝视着那道剑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剑气上，感受到那股冰凉的触感，仿佛有一丝微弱的电流通过指尖传遍全身。
她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那股奇异的感觉，片刻后睁开眼，目光更加明亮。
“的确不同了！”
白舒月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她的指尖微微颤动，霜天晓月剑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情绪，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剑身上的寒光骤然变得耀眼起来。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剑，手腕轻轻一抖，剑气如虹，瞬间划过半空，留下一道银白色的残影。
那道残影并未立刻消散，而是在空中短暂停留，仿佛一条细长的银河横亘在天际。
李长聚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