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波澜不惊却又暗潮汹涌。
“师姐，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他的声音有些颤，带着无法掩饰的疑惑和心疼。
白舒月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容，“都说，欠你的……”
李长聚有些懵，“欠我的？”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却又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不舍。
“是啊，欠你的！”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一阵风吹过便能带走这句轻语。
……
“师弟，师姐还像终年不化的雪吗？”
白舒月轻笑，她的眼眸里蒙着薄雾，仿若隔着一层纱。
李长聚闻言，浑身猛然一颤。
他抬头怔怔望向她。
这句话……
不是原着中他快死的时候才对白舒月说的吗？
为何……
“狗系统，确定白舒月没有重生？”
【绝、绝对没有的主人！
】
“那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李长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经过本统子的查证，是你自己说的！
】
“我？”
【详见第163章……】
李长聚：“……”
还真是自己说的……
“长聚？”
白舒月轻唤了一声。
李长聚回过神来，笑道：“再不化的雪经过我的手，也变成水了……”
白舒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顿时泛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李长聚哈哈一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
“不过在我眼里，师姐确实像雪，和奶白的雪子一样，很白，很纯净。”
李长聚微微一笑。
白舒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根子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她的手指攥紧了衣角，指节微微白，显然是羞恼至极。
“你、你这家伙！”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李长聚低头看她，眼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怎么？我说错了吗？师姐的确是——”
“闭嘴！”
白舒月猛地打断他，抬手捂住他的嘴，掌心温热，指尖却冰凉。
她的眼神闪烁，像是躲闪着什么，却又无处可逃。
李长聚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惹得她像是触电般立刻收回手，脸上的红晕更甚。
“你——”
白舒月瞪着他，嘴唇微微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李长聚趁机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师姐，你这反应……真是让我更加确信了啊。”
白舒月的身体微微一僵，心跳骤然加快，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她下意识地往后仰，试图拉开距离，但李长聚的手臂却牢牢扣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但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李长聚不为所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