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悬浮，散出的寒意几乎将周遭的空气都冻结成霜。
“成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李长聚的身体缓缓从瀑布中升起，水珠顺着他的梢滴落，砸在地面上，出一声声细微的脆响。
他的衣衫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健硕的轮廓。
寒风掠过，带走了身上的水汽，留下一层薄薄的冰霜，像是披上了一件银色的铠甲。
不仅开了第五窍，还突破到了归元境六层！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远处的树林中缓步走出，衣裙在风中轻舞，宛若仙子降临凡尘。
“看来你已经突破了！”
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冷淡。
李长聚转过身，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只见一袭青衣，戴着面纱遮住容颜的女子缓缓朝着自己走来。
那双明亮的黑眸似乎比夜晚的星辰更加耀眼。
李长聚没有感觉到杀气，心里稍安。
他的目光穿过飞扬的水雾，落在青衣女子身上。
她的脚步轻盈，仿佛踩在不存在的云端，面纱随风轻舞，隐约露出精致的下巴线条。
那双黑眸深邃如夜空，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你是？”
李长聚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他的右手微微抬起，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腰间的剑柄，身体看似放松，实则绷紧如弦。
青衣女子轻笑一声，笑声如风铃摇曳，清脆却不带温度。
“我只是路过此地，恰巧看到你在这里突破！”
她的语气平淡，却让李长聚心头一紧。
他刚刚突破第五窍，体内的黄泉寒丹还在散着冰冷的余韵，周围的空气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
而她，却能在这股寒意中行走自如，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看来前辈修为高深，不知有何指教？”
李长聚的语气恭敬，眼神却依旧警惕。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气息非同寻常，远远出他所见过的任何修士。
青衣女子停下脚步，距离李长聚只有三步之遥。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要看穿他的灵魂一般，“指教谈不上，只是对你有些好奇！
“好奇？”
李长聚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更深。
“是啊！”
青衣女子轻轻点头，面纱下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年纪轻轻的修士，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到归元境六层，甚至还修成了黄泉升窍诀这等秘术，真是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青衣女子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她的目光在李长聚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望向远方。
风吹起她的长，有几缕丝轻轻拂过面纱，衬得她整个人更显神秘。
李长聚沉声道：“前辈谬赞了，不过侥幸而已。”
“侥幸？”
青衣女子轻笑一声，“修行之路，哪有那么多侥幸可言？
每一个境界的突破，都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你能走到这一步，绝非偶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