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峰的长老，难道连这点判断都没有？”
“放肆！”
鲷茅长老的怒吼声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区区一个小辈，也敢质问本长老？”
“我不是质问，只是在陈述事实。”
李长聚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梅集霸诬陷我，梅玑霁的残魂附体，这些都不是小事。
若非有人背后操纵，怎会如此巧合？”
鲷茅长老的脸色更加难看，额角的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怒极。
但他却没有立刻反驳，反而沉默了片刻，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抹深思取代。
“你怀疑……”
“不错。”
李长聚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梅集霸的目标不止是我，而是整个琼明剑宗。
他想借此机会让白首峰与琼玉峰对立，甚至引发更大的混乱。”
“荒唐！”
鲷茅长老冷哼一声，但语气却不再像先前那般强硬，“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李长聚微微一笑，目光冷冷地看着鲷茅长老，“长老你来的这般巧，很难不让人相信你和梅集霸没有勾结！”
“证据，应该就在长老你的身上吧？”
“小子，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堂堂长老，岂容你如此污蔑！”
“污蔑？”
李长聚的声音依旧冷静，眼神却如刀刃般锋利。
“那请问长老，为何会在此时现身？
又为何会对梅集霸的举动视若无睹？
若非心中有鬼，何必急于置我于死地？”
鲷茅长老的脸色铁青，嘴唇紧抿，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他的目光在李长聚和白舒月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白舒月的脸上。
“白丫头，你就任由这小子胡言乱语？”
白舒月淡然一笑，手中的霜天晓月剑微微颤动，剑身上的寒光映照在她的眼眸中，显得格外清冷。
“鲷茅长老，长聚师弟所言并非无理。
此事疑点重重，若不查明真相，宗门必将陷入内乱。”
“你……”
鲷茅长老一时语塞，额角的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怒极。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拔剑，但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周围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纷纷。
有人小声说道：“难道真的是鲷茅长老在背后搞鬼？”
“不可能吧，他可是长老啊！”
“可是李师兄说得有理有据，不能不让人怀疑……”
“够了！”
鲷茅长老猛地一挥手，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老夫自能自证清白！”
鲷茅长老深吸一口气，双手迅速结印，周身的灵力疯狂涌动，空气中隐隐传来阵阵低沉的嗡鸣声。
他的衣袍无风自动，脚下的积雪被震得四散飞扬。
“天地为鉴，吾以神魂为誓，若与此事有半点牵连，愿受天罚之刑！”
随着他的话落，天空中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冲云霄。
那道光芒如同一根巨大的光柱，照亮了整个大雪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