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一股无形的引力，拉扯着他的心神。
“这里的时间是混乱的！”
黑袍女子的声音在前方传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着他的耳畔低语。
“时间和空间在这里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她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种空灵的回响。
“时间混乱？无意义空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疑惑。
黑袍女子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眼眸深邃如渊，透着一股让人无法看穿的冷意。
“是的，时间在这里不再是线性的流逝，而是碎片化的存在。
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过去的瞬间，或者未来的可能。”
她的手轻轻一挥，一颗光点飘到了李长聚的面前。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光点中映出了一幅画面——他自己，手握魔神戟，站在一座巨大的城墙上，身后是漫天战火，身前是无尽的敌人。
“这是……未来？”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的震撼无法掩饰。
黑袍女子轻轻摇头，“或许，也可能只是一个幻象。
时间在这里是不可预测的，你所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但也未必是虚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