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最开始美好的幻想,订单已经打好了对方即将飞往的路线,但没曾想机场就这么乱了起来,对于远处的沙滩那一群穿着比基尼漂亮玩闹的年轻男女们,手中的沙滩球还没有高高抛起,就已经掉在了地上,陷在了沙里。
老烟枪不敢置信的偏头,而他的脑袋却早已被瞄准,先前那么一群人站在一起,过于防冒而不好冒险之下,偏偏刚才就有了机会,在对方无力的瘫倒下,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大地正在拥抱着他。
周围根本没有人的情景,根本没有分辨出狙击手究竟在哪的方位,只能拿起枪胡乱的射击着,让秩序变得越的混乱,也越的离谱。
先前心心念念揣在怀里,以为是登云梯的火柴,现在因为老大的倒下,对方迫不及待的跑了回来,想要遮挡那已经喷出来的血液却,却怎么也堵不住。
根本无法想象,他现在有多么的后悔,在那小小的东西从怀中掉在血液中,浸透染红的上面穿着盔甲举起长剑的士兵的小贴画,面对无力回天,对方瞳孔涣散只剩下半个脑袋,整个头骨都炸烂得四分五缺。
激烈的脚步,只是一步一步的奔向了四周的安全区,全副武装的特警也急剧的赶到了现场,对于航班正常行驶起飞之下,先前坐在厕所的狙击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起手中的亚克力镜片,覆盖在了面前只多了个弹孔的透明窗户,将遮挡的严严实实。
就将手中拼接出来的狙击枪,变回了先前的挎包,紫堂幻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推了推自己已经没有一个镜片的黑框眼镜,在哥哥因为自己而离开之下,他必然要承担起复仇的重任。
而对于父亲并不信任他,在海边等了半年都杳无音讯,只有旁边的保姆似乎照顾他变得越得心应手,其他人知道他们的老大回不过来,只能留在海上与其他人永远交谈着合作的生意。
哪怕名头未减,但造成的损失并非是可以估量的,所以还知道回来的只有小儿子下,悲愤的紫堂家主大人,却并没有想过将自己的位置交给次子的打算。
而是一个劲的让周围人收集着,对方曾经接触过了的人,打算鱼死网破的一个一个收拾。
面对父亲的失望,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期待的紫堂幻,本以为自己回去后会得到父亲的打骂,毕竟之前对于他的成绩,对方可是严厉呵斥,用家族的荣誉,不断一次又一次的扎他的心,让人觉得羞愧。
而现在,出了那么大事情下,可偏偏什么都没有,而就是如此让他越无法疏解心中的愧疚,哪怕恳求的跪下,自虐的在庭院中,让管家动手折竹条动手抽打他,作为赎罪。
可偏偏他的父亲,一眼都没有看他,而回到日本的母亲,也没有任何的责怪,只是感慨他回来就好,面对哥哥也像母亲那样温柔对待自己的教导。
躺在房间里辗转反侧的紫堂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的走上了别的道路,对于母亲是花卉家的大小姐,优雅贤淑端庄,是展现在所有人之中的代名词,他们所追求的艺术永远在最高端的时刻,所以连葬礼的时候也不会流下泪来,只是平静的招待着所有人。
而在哥哥的葬礼上,家族已经算紫堂真回不来,默认对方已经死亡之下,紫堂幻直接缺席了,这是大不敬,大不礼貌的事情,更何况紫堂真对于紫堂幻的照顾,谁都看在眼里,可偏偏作为对方的弟弟,却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