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
她抬起头，眼中泛起泪光，却强忍着没有落下，眼神真挚而坚定：“我知道自己的罪行无法轻易原谅，但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弥补过错。
邪力在我体内残留过许久，我对它的气息与特性比常人敏锐，只要能帮到三界，哪怕只是提供一点情报，也好过一辈子活在悔恨里。”
我与凌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动容。
苏清瑶的转变并非伪装，她眼底的愧疚与坚定，是自内心的悔过。
离开永夜狱的路上，寒风呼啸，凌越轻轻握住我的手，为我驱散寒意，轻声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或许，我们可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点头赞同，心中暗暗思索着如何让她真正为三界贡献力量，也让她彻底摆脱过去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