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爸爸还有一张最大最大的底牌,一直没拿出来过。”
王永中一时摸不清头脑了,没见过什么底牌呀,上一世没看您用出来过啊。
“反正我不能多说,我只说你爷爷刚解放的时候,任十八棉的大厂长的时候啊。
和隔壁厂的领导关系可是好的很呢?”
王永中脑子轰的一声,好像要随时炸开一般。
看着老爸心里一阵阵的委屈:
上一世你到后来那么落魄了,都到了那种程度了,可以说官也没了,事业也没了,甘心的做一个等待领退休工资的待业人员。
你都没有用出这张牌吗?
王永中自己也有些不甘,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一个人等于是白手起家,你有这个底牌你怎么不开口,提携一下你儿子也好啊。
看着老爸那坦荡又平和的双眼,王永中有些理解了。
一个是确实不到最后一刻,老爸这样坚强的,拥有继承自老一辈革命家的精神的party员,怎么可能去为了一些在对方看来小的都看不见的琐事去劳烦人家呢。
还有一个就是可能是一直藏着这底牌,想等着儿子真正碰到巨大的困难的时候再用。
谁知道儿子不争气,只是一个小小的富家翁,没有资格使用这张底牌吧。
这回彻底安心下来的王永中,上前和老爸一起收拾了起来。
言语间也只讨论,注意身体啊,少喝酒啊,回来别带太多土特产之类的闲话了。
随着老妈拎着空行李箱进来,王永中自觉的推出了房间,这他们好好的告别吧。
和老妈一起站在车边,看着老爸拖着行李箱走进纺织局大门。
互相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你好像是第一次没和你爸一起过年是吧。”
王永中想了想,确实啊,自己第一次没有和父亲一起过年,好像要到儿子出生后,自己和妻子结婚十周年去的马代,在那的岛上过的春节。
那时老妈已经因病去世,就留老爸一个人在魔都过年,当时怎么没意识到呢?
“对啊,好像你不是一样,你们结婚后,哪一年不是一起过的啊。
走吧,别看了。”
这个春节王家大宅内,和去年一样,也是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过节,只是少了老爸,不过多了郎姨。
人数倒是一点没变。
而这边王鲁海和金局从宏桥直飞都机场,到了机场有魔都办的工作人员来接机。
“小蒯,辛苦你了,年前还让要麻烦你们。”
“金局,没事,应该的。
你们才是辛苦呢,千里迢迢的赶来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办,我只是开开车不累的。”
“那就好,那我们就走吧,这天也太冷了吧。”
一行人住进了魔都驻京办的招待所,条件那是一流了,估计要有四星的标准。
放完行李后,金局就赶忙打电话去部里,确认流程和时间。
部里回复一些听治丧会的,让等通知。
之后只好两个人呆呆的大眼看小眼,难道就在这一起过这个小年夜,也就是腊月29。
思考许久的王鲁海开口说道:
“这样吧,我来打个电话吧,”
说完打开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