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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他去参加拍卖会,和马长老的孙子马丁达抢一件拍品,闹得很僵,后来马丁达就没了踪影,肯定是被他杀了!
这段时间汪桐刚露面,马长老就出事了,十有八九是他怕马丁达的事败露,才杀了马长老灭口!”
林岳山眉头皱紧,还是有些不敢信“你真没骗我?”
“弟子不敢!”
程浩抬头,眼神故作坚定,“宗主要是不信,可传汪桐过来,弟子愿与他当面对质!”
“好。”
林岳山应了声,心里却犯了嘀咕汪桐是实打实的金丹修士,背后还有个元婴期的师父。
可马辉死得不明不白,宗门折了一位战力,这口气咽下去,玄水宗以后更没立足之地。
他心一横,不再犹豫,身形一晃就消失在大殿里。
再出现时,已经落在了河神山脚下,脚下灵光一闪,径直朝着山顶飞去,落地时高声喊:“汪小友可在?汪小友可在?”
汪桐正在屋里摆弄马辉的储物戒指,听到这声音,身子猛地一僵。
手里的戒指“啪”
地掉在桌上,腿都软了林岳山怎么突然找过来?难道杀马辉的事被现了?
他强撑着稳住心神,拍了拍衣角,硬着头皮走出去,脸上挤出笑容:“林宗主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事?”
林岳山指节攥得白,强压着翻涌的怒火,声音冷得像冰“你可知我宗马辉马长老,连同其孙马丁达,二人双双被人袭杀?”
汪桐眼皮都没眨一下,瞬间摆出懵懂无辜的模样,语气里满是震惊“什么?马长老竟遭此横祸?
这不可能!
林宗主,我这几天都在河神山顶闭关炼丹,半步未出,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汪小友倒真会装糊涂。”
林岳山盯着他纹丝不动的脸,怒火更盛,话里带了刺。
汪桐咬死不认,赌的就是对方没实证,语气愈笃定“林宗主明鉴,我当真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林岳山沉声道,“有人实名举报,指认你便是杀害马辉、马丁达祖孙的凶手!”
这话如惊雷炸在汪桐耳边,他心头咯噔一沉,脸上却依旧是茫然无措的神情“林宗主这是血口喷人!
我平常都没有来过这里,只在筑基、金丹突破时来过两回,宗门上下皆可作证。
莫非是看我刚入金丹,根基未稳,便好欺负不成?”
见汪桐动怒,林岳山语气稍缓,放软了态度:“我自然不愿相信汪小友是这般人,但有人举报,我总不能置之不理。
你若清白,可否随我去大殿,与举报人三面对质?”
“有何不敢!
今日我定要洗刷冤屈!”
汪桐应得干脆。
话音未落,二人身形一晃,如两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已站在玄水宗庄严肃穆的宗门大殿之上。
汪桐余光扫过殿中,暗自咬牙:哪个畜生竟敢卖我?当日行事隐秘,绝无第三人看见才对!
殿内,程浩正跪在地上,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上,额头渗出血迹,浑身抖得像筛糠。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他已没有退路。
“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