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的,便讲几段修炼心得,权当助兴。”
话音刚落,原本在院角忙活添酒、收拾果盘的炼气小妖们,瞬间停下动作。
平日里上蹿下跳的蛇妖捧着酒壶定在原地,一个个老老实实凑到近前,支着耳朵听得入神。
汪桐语平缓,将自己突破金丹时对灵力的感悟、炼丹时对火候的把控娓娓道来,话里没有晦涩术语,却句句切中要害。
听得入迷时,有几只卡在炼气后期的小妖忽然浑身一颤,周身灵气涌动,竟是当场突破了瓶颈,喜得它们对着汪桐连连作揖。
这场讲道不知不觉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到暮色漫过庭院,宾客们才尽兴散去,金丹宴会才算落下帷幕。
人都走光了,汪桐却还惦记着山老头,趁着夜色径直往万法阁飞去。
刚到万法阁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震天的呼噜声山老头果然还躺在那张破旧的竹躺椅上,歪着头,脚边还放着个空酒坛,睡得正香。
汪桐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放轻脚步走到躺椅旁,蹲下身小声问:“爹爹,今天儿子的金丹宴会,你怎么不来?是不高兴吗?”
山老头眼皮都没抬,呼噜声反倒更匀了。
汪桐又凑近了些,故意打趣:“是不是儿子突破金丹。
您老怕打不过我,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爹,你放心,就算我将来比你强,也绝不敢不认你!”
他越说,躺椅上的人呼噜越响,汪桐笑着摇了摇头,从储物戒中拎出两坛酒来这是他特意在宴会上留的百年灵酿,坛口一打开,醇厚的酒香瞬间漫开。
下一秒,山老头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伸手就夺过一坛酒,拍开泥封仰头灌了一大口,含糊道:“吵死了,喝你的酒。”
汪桐看着他,语气软下来:“你不来,儿子的金丹宴会都没劲儿。
我特意让人去请你,你怎么就不来?”
“好了好了。”
山老头放下酒坛,抹了把嘴,“我不喜欢凑那种热闹。
你小子,是不是就等着我这份贺礼?”
说着,他抬手在储物戒上一抹,“给你。”
汪桐强压着心头的欢喜,故意板起脸:“爹,您这么说就是误会我了,我可没惦记贺礼,就是想您了。”
山老头白了他一眼,递过来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颗粒饱满的种子,摸起来沉甸甸的。
汪桐接过来翻了翻,不解地皱眉:“爹,您这是让我种地啊?我刚突破金丹,哪有功夫侍弄庄稼。”
“你这头猪!”
山老头敲了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这叫龙血稻!
你现在突破金丹,成为龙了,刚好能用你的血浇灌。
等稻子成熟了,你吃了能硬生生拔高气血,比你练十炉丹药都管用。”
他顿了顿,声音轻了些,“这是我早年间在秘境寻到的,我留着没用,给你正好。”
汪桐眼睛一亮,赶紧把布袋子收好,心里盘算着:刚好交给汪融,让他找块灵气足的地种上,平日里照看也方便。
他拿起另一坛酒递过去,笑着说:“还是爹您疼我,这酒您接着喝,儿子陪您唠唠嗑。”
山老头接过酒坛,又灌了一口,嘴角悄悄勾起个浅淡的弧度。
两人就着两坛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