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奴才也知道他不可信,已经让人继续查他身边接触的人了。”
皇帝点点头不再理他,继续批折子了。
小安子白日里自杀不成,当天晚上,又有人来灭口,被苏培盛拦住了,还抓到了蛛丝马迹。
次日下午,冬日里的阳光正好,淡金色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进承乾宫内殿,照的人从心底感觉温暖舒服。
初看清新雅致,实则每个摆件都价值连城的内殿里,富察仪欣半倚在雕花实木大床上,手里拿着本野史在读。
夏竹站在一旁,一只手端着切好的水果,另一只手拿着纯金打造的果叉,一边喂她吃水果,一边说道,
“娘娘,咱们的人找到了小安子的家人,您猜他们发现了什么?”
富察仪欣陪着她玩笑,
“好你个夏竹,我可猜不到,你就告诉我吧!”
富察仪欣和夏竹她们四个私底下都不怎么自称本宫,平日里对她们多有纵容。
夏竹看她吃的差不多了,把剩下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才不紧不慢的回她,
“娘娘您一定都能猜到,就是懒得动脑。”
富察仪欣瞪了她一眼,
“懒得理你。”
夏竹看她这样气鼓鼓的,噗嗤笑出来,
“小安子的家人被乌拉那拉府的人灭口,咱们派去盯梢的暗中把人救下了,隐姓埋名安置在京郊那片宅子里,很安全。
乌拉那拉氏的人以为他们都被杀了。
此事奴婢已经派人告诉慎刑司的小安子,相信他会知道后面该怎么做。”
富察仪欣放下书,春花接过去放好,夏竹扶她躺下,
“去给苏培盛和茹蓝留下点线索,让他们两个能查到事情是皇后做的,太后出手帮皇后收的尾。
苏培盛是聪明,不过调查能力着实不怎么样,整天查来查去什么也查不明白,最后又让毒妇逃脱。”
夏竹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娘娘您说这话能不能小点声,隔墙有耳呀。”
富察仪欣无奈的看向她,
“知道了知道了,我累了,让我歇会,你去安排吧!”
夏竹知道她怀孕辛苦,常常精神不济,动作轻柔的扶她躺下,给她掖了掖被角,出去办事了。
苏培盛这边查出了昨日对小安子动手的是乌雅氏的包衣,心里头思索着该怎么跟皇帝说。
看皇帝不忙了,突然就噗通跪地了,给皇帝弄得都愣了下。
皇帝很快反应过来,先他一步开口,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朕说,不必行如此大礼。”
苏培盛听到皇帝还有心思和他玩笑,知道皇帝心情不差,可他却不敢笑,仍旧哭丧着脸,
“皇上,昨夜有人去杀小安子,被奴才抓住,露了些痕迹,是乌雅氏的人。
茹蓝说小安子宫外的家人也都被人杀害,他知道这事后,便招了。
油罐和金簪都是剪秋给他的,他还留下了传信的物件,奴才和嬷嬷们都验过了,恐怕他这次说的,就是实情了。”
“你先起来吧。皇后做这事,朕不意外,还推给华妃。
可是皇额娘,朕知道她一直不喜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