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有一事相求。”
胤禛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屏风后的人,
“你先说来听听。”
“妾身想和小阿哥搬去圆明园居住,那里环境优美,无人打扰,更适合小阿哥调养身体。”
胤禛其实无所谓这个病弱的儿子,他思索一瞬,就答应下来,
“准了。等办过满月酒,你们便搬过去吧。先安心坐月子,把你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有精力照顾孩子。”
“谢王爷。”
胤禛从耿氏的院子里出来,踱步去了清言阁。
看见胤禛过来,李静言从罗汉床上下来行礼,
“妾身参见王爷。那个稳婆家里有一大家子人,因而没费什么力,就招供了。
她说锦竹苑的绣夏给了她一笔钱,乌拉那拉氏的人还控制了她的家人,让她在耿氏生产时下手,然后栽赃给妾身。
只不过没料到,她是被妾身发现的,自然也没法泼脏水。”
胤禛抬起手,拇指和食指合并,捏了捏眉心,状似不解,
“爷不是下令禁足了她吗?居然还能兴风作浪。”
李静言悠悠叹了口气,
“许是时间长了,看守有所松懈。”
突然,她猛的一拍桌子,“砰”!
把胤禛吓了一跳。
不等胤禛呵斥,李静言惊吓出声,
“爷,不好,咱们的平安!玉环,快跟我去平安那里。”
胤禛也反应过来,两人赶紧往旁边的屋子里去。
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桌上一个空碗,弘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李静言见此情形,声音凄厉,
“快去叫府医!”
她扑到床边,拉起弘时的小手,眼泪止不住的流,
“平安,你醒醒,别吓额娘啊!”
不到一刻,两个府医匆匆赶来,即使在大冬天,也跑得一脑门汗。
其中一个顾不上擦汗,立即给三阿哥把脉。
“王爷,福晋,小阿哥没有大碍。只是喝了安神汤,昏睡过去。待臣扎上几针,便可醒来。
喝上一剂药,清一清肠胃里过量的安神汤,再睡一觉,就好了。”
李静言靠在胤禛怀里,泪眼朦胧的看着府医施针,胤禛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另一个大夫则去检查了桌上的碗,里头残余着药汤。
“启禀王爷、福晋,这安神汤加重了剂量,若喝上一个月,就会对孩童的脑部造成影响,变得反应迟钝、笨拙。幸而发现得早,喝一次并无大碍。”
胤禛忍无可忍,满脸阴沉,
“苏培盛,给爷查!”
两人看着弘时醒来,喝了药,排泄过后,继续睡下。
留一个府医在这里,随时侯着。
两人才到旁边的主卧去。
苏培盛的效率,该高的时候非常高。再加上李静言提前给他准备好的线索和证据,自然很快查清。
“禀王爷、福晋,奴才已查明,耿庶福晋难产,三阿哥被下药,皆因宜格格买通下人所致,背后还有乌拉那拉家的影子。人证在外面侯着,物证奴才也带来了,请爷过目。”
苏培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