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朕去景仁宫。”
夏冬春看着狗皇帝的背影,抬手重重的抹去了眼角涌出的泪,口中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樱桃见状,随即挥手让其余人都下去,瞬间室内只剩夏冬春和她两人。
夏冬春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注意着压低音量,
“两个贱人!
证据确凿,还要偏袒。
我倒要看看,他能给我个什么交代。
去,把这事散播出去,全后宫乃至全京城的人,早该看清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个怎样阴毒的东西。
枉我对她如此尊敬!”
樱桃想劝,却现面对不公,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是徒劳,她只好转移话题,
“小主,奴婢一定办好。
家里笼络的太医,是不是明日就把他叫来露个面,好为您保住小阿哥。”
夏冬春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刚刚放声痛哭,此刻已然身心俱疲,樱桃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到床上休息。
夏冬春在休息的时候,樱桃出去看着宫人们收拾库房,准备搬家。
等到晚膳时分,夏冬春已经顺利搬去了永寿宫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