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奸之人,就在眼前。
皇后娘娘直接送麝香,太医不可能察觉不出来,谁在替皇后遮掩呢?好难猜呀!”
皇帝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刚愎自用,不相信最信任的太医居然会背叛他,眼神冷漠的看向章弥,沉声说,
“章弥,你若坦白,朕不会祸及你的家人。”
章弥闻言,心中明白在劫难逃,为了不连累家人,他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听章弥说完,瓜尔佳文鸳惊呼出声,而后又迅捂住嘴巴,装出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皇帝看到她夸张的表演,有些无语,
“想说什么就说吧,反正你今日说的也不少了。
朕恕你无罪便是。”
文鸳讪笑一下,随即开口,
“幸亏皇后娘娘只是极端的善妒,对嫔妃不满,不允许任何人有孩子,才让章太医打胎。
若是哪天对皇上不满,她又收买了皇上的御用太医,还掌管后宫,多得是机会对皇上不利呀!
臣妾实在害怕。”
皇后立马指着文鸳的鼻子,大声否认,“瓜尔佳氏,你在信口雌黄什么?本宫怎么可能对皇上不利!”
皇帝经她这么一提醒,本打算只禁足一年,刹那间改变了主意。
果然,刀子不割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他最终下了决定,
“章弥、剪秋、江福海赐死,皇后交还凤印,幽禁景仁宫,从此景仁宫闭宫,非死不得出。”
宜修没想到,没了纯元的光环庇护,她只是打了几个胎,皇上就如此绝情,她举起双手的玉镯,妄图博取皇帝的同情,
“皇上,臣妾侍奉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忘了曾经说过,愿如此环,朝夕相见吗?”
奈何皇帝是天底下最不会有同情心的人,他看都没看皇后一眼,带着瓜尔佳文鸳一起离开了景仁宫。
徒留乌拉那拉宜修一个人,枯跪在景仁宫冰冷的青石地面,绝望地恸哭,直到嗓音沙哑,诉苦无门,
“皇上,你好狠的心啊!
皇上!”
她心中残存的希望,被皇帝无情的背影打击的支离破碎。
走出景仁宫的大门,皇帝对着苏培盛吩咐道,
“派侍卫十二个时辰轮班,严加看守。”
而后径直去了太后的寿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