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戌时三刻,
“主子,三阿哥醒了。”
李静言立即站起身,来到隔壁弘时的住处,
“林府医,快把脉看看。”
不一会儿,林府医回应,
“福晋,小阿哥已经无事。”
李静言松了口气,点点头,
“那就好,你辛苦了,拿完赏赐,就先回去吧。”
府医走后,李静言对着旁边的玉环吩咐,
“今晚就不用给锦竹苑送膳了,明早也是。”
次日,众妾室请安结束离去后。
“玉环,随本福晋去会会那个贱婢,带上足够的人手,和好用的刑具。”
锦竹苑,乌拉那拉宜修饿了一夜。
房间里除了茶水可以喝,没有其他能吃的东西。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缕晨光倾泻进室内,刺得宜修眼痛。
她抬起略有些干枯泛黄的手,遮住眼睛,避开强光。
待看清来人,她维持不住冷静端庄的仪态,语气极其不善,
“怎么是你这个贱人,王爷呢?我要见王爷。”
李静言冷哼一声,
“哼!
仗着你姑母和嫡姐,自以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则手段粗劣不堪。
稍微留心,就能现你的阴毒算计。
王爷说,一看见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毒妇就恶心,所以他不会来见你的。”
宜修被她说的破防,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你这个贱人!
都是你抢走了我的嫡福晋之位。”
“啪”
!
一巴掌甩在乌拉那拉宜修脸上,李静言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瞬间就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甚至微微肿起。
李静言咂了咂嘴,对这效果不太满意,
“啧啧,小安子,你力气大,你来扇。”
“嗻!”
“啪啪”
的巴掌声,夹杂着宜修的怒骂哀嚎,不绝于耳。
片刻功夫,宜修保养得当的脸颊高高肿起,像个粉红猪头。
“哈哈哈,真是痛快!
给本福晋把她摁住,取根白绫来。”
几个奴才听话的上前,拿起铁制的手链脚链,一一给宜修铐上,随后把她按在地上,不得动弹分毫。
李静言两只手拉开白绫,绷紧,试了试韧劲,暗自满意。
她一把将白绫套在乌拉那拉宜修的脖子上,用尽力气勒紧。
白绫缠绕在宜修的脖颈,使得她的面色因窒息而充血,仰着头大张着嘴,舌头拼命向外吐,也无法自由呼吸。
濒死的恐惧让宜修不断挣扎,双眼瞪大,目眦欲裂的望向头顶上的李静言,愤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却只见她笑得张扬恣意,那笑容里饱含邪恶,阴森似地狱中的鬼面修罗。
宜修本能的想要挥舞手腕,推开脖子上的手自救,却现手腕被锁住,束缚,无法动作。
她只好绝望的忍受着窒息濒死的煎熬,却迟迟没能死去。
在她撑不住白眼乱翻的时候,李静言便会放松几分勒紧的白绫,让她获得片刻生还的可能,下一瞬窒息和干呕又紧随而来。
如此往复几次,乌拉那拉宜修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