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所防备。
多拿些回来。
再弄一份绝育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起熬成一碗浓汤。”
颂芝没问为什么,她从钱匣子里拿上几张百两的银票,应了一句就出去了。
年世兰继续躺着,慢慢闭上眼睛。
由于太累,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颂芝,王爷是如何处置齐月宾的?”
颂芝抿了抿唇,实在不愿意告诉年世兰那个残酷的消息,可又不得不说,
“回侧福晋,王爷将她禁足了,期限未定。”
年世兰好像受到了刺激,竟然突兀的笑起来,
“哈哈哈,既然王爷将她禁足在我的院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走!
扶我过去,带上红花汤。”
隔壁,齐月宾的住处。
齐月宾看着脸色苍白,靠着奴婢才能勉强站立的年世兰,身后还跟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太监,其中一个手里端着不知是什么的汤。
她意识到不妙,当即为自己争取生机,
“侧福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不是我做的。
我已经自证清白,你不能动我。”
“哼!
把她按住,给她灌下去。”
年世兰显然不愿意多说,但她懂得一力降十会。
看着齐月宾被灌下红花汤后,痛苦挣扎,她才缓缓开口,
“你送我一碗红花安胎药,我回敬你一碗。
你还欠我孩子的一条命,咱们走着瞧。”
胤禛有点无言面对伤心的年世兰,他索性一个月没见她,只隔三差五派人送来赏赐。
一个月后,年世兰身体完全休养好了,她也恢复了请安。
李静言见她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年侧福晋,身体可大好了?”
“回福晋,已经恢复了。”
李静言放下手中热茶,微微颔,
“嗯,那从今日起,你就可以开始侍寝了。
莫要继续沉湎于悲伤,忘了侧室的职责。”
年世兰恭敬应“是”
。
晚上,胤禛果然去了馨兰苑,顺便带去他特意找人研究了一个月的成果——欢宜香。
胤禛抄了奴才的家,手上有养母和亲母留给他的财产,他个人的小金库是十分丰厚的。
虽然乌雅成璧更多的私产都留给了小儿子,但大儿子那里,她不可能一点面子功夫都不做。
总之买些药力极强的麝香,这点钱还是有的。
当晚,他自然是哄得年世兰喜笑颜开,暂时忘却了丧子之痛。
时间一晃而过,康熙五十三年选秀,王府里又来新人了。
当天请安。
李静言微笑着开口介绍,态度温和却不失威严,
“诸位新妹妹都自我介绍一下吧。”
“是。”
站在厅堂里的三个新人齐齐蹲下行礼,
“妾身费云烟、吕盈风、曹琴默,拜见福晋。”
翠果在李静言旁边喊流程,
“跪——叩——再跪——叩——三跪——叩,礼毕。”
李静言平静的声音从跪着的三人上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