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撞到海底的礁石了。
“还没完!”
林默没松劲,她知道这怪物皮糙肉厚,得打疼了才会怕。
她抬手对着海面一握,周围的海水突然变成无数条水绳,“嗖嗖”
地钻进深海,精准地缠住章鱼怪的五条触手,往不同的方向拉。
“吼——”
深海里传来挣扎的吼声,海水被搅得浑浊不堪。
林默咬着牙加力,水绳越收越紧,都能听见章鱼触手骨头被勒得“咯吱”
响。
她盯着那片翻滚的海面,冷声道:“滚出南海,再敢来犯,定让你神魂俱灭!”
这话像是带着股劲儿,顺着海水传下去。
水下的挣扎突然变弱了,过了会儿,那片浑浊的海水慢慢清了点,能看见章鱼怪的触手在微微颤抖,像是在求饶。
林默没立刻松手,又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见它是真没力气反抗了,才缓缓松开手。
那些水绳“哗啦”
散开,融进海水里。
没过多久,深海里冒出一串气泡,那道黑影慢慢往远海移动,度慢得很,看样子是伤得不轻。
“它跑了!”
阿福举着贝壳船模跳起来,礁石上爆出震天的欢呼。
鳄鱼领拖着伤爪爬过来,用额头重重磕着礁石:“海神大人神威!
从今往后,南海鳄鱼族愿为大人驱使,水里来火里去,绝无二话!”
周围的鳄鱼跟着磕头,连水里的鱼群都像是在应和,跳出水面划出一道道银线。
林默站在浪头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刚才硬扛那下巨浪反噬,震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晃。
她摆了摆手,声音有点虚:“别磕头了,赶紧把你们的卵搬到安全地方,再派几个弟兄盯着,看它是不是真跑了。”
“哎!
哎!”
小鳄鱼赶紧应着,招呼几个年轻的鳄鱼往远海游。
李伯让人划着舢板过来接林默:“姑娘快上来歇歇,你脸都白了。”
刚坐上船,就见哈桑举着个东西跑过来,是块磨盘大的章鱼触手吸盘,上面的倒刺还在动:“这怪物的吸盘太硬了,刚才掉了块下来,留着当盾牌咋样?”
林默瞅了瞅,那吸盘边缘跟铁似的,确实结实:“让阿里船匠看看,能不能镶在船头上,镇镇邪。”
船队往回走的时候,夕阳正好落在海面上,把浪花染成金红色。
渔民们哼着渔歌,有的在收拾渔具,有的在给鳄鱼们分伤药,小鳄鱼趴在船舷上,缠着林默讲刚才怎么让浪掉头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
“就是……心里想着让它回去。”
林默靠在船舱边,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哪有那么简单,刚才那一下,她感觉体内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额头上的水纹印到现在还烫,像是在提醒她不能乱用这本事。
李伯蹲在旁边抽烟,瞅着远处平静的海面:“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能让浪回头的。
姑娘啊,你这本事,真是能保一方平安。”
林默笑了笑,没说话。
她望着船尾拖出的白浪,心里清楚,这次是赢了,可海里的怪物肯定不止这一只。
往后去印度洋,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