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等着你的回信。”
“好。小的一定把话带到。呃,容小的冒昧问一句,不知大人是想和我家榷首谈的是哪方面的生意?小的禀报时也好说的仔细。”胡大江恭敬问道。
“只有高家能和他谈的生意够不够回去交差?”高毅正色道。
“够了够了。多的就算大人敢说小的也不敢听了。大人还请稍候几日,一旦小的有了榷首的回信一定第一时间来告知大人。”
“嗯。那本官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来人啊。送客。”
“他要见某?”锦衣中年皱眉问道。
“是的榷首。他说要和榷首要谈一桩只有高家人能谈的生意。”胡大江如实说道。
锦衣中年咧嘴一笑:“呵呵,人不大口气倒不小,就算要谈某也是和他老子谈,他做的了这个主吗?”
“那榷首的意思是不见?”
锦衣中年摆了摆手道:“不见。就说我在其他地方忙不开身。暂时来不了这边。”
胡大江闻言斟酌片刻后问道:“那属下要不要把榷首的意思稍稍隐晦透露一点给他知道?”
锦衣中年瞥了胡大江一眼道:“要是他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他高家也就到此为止了。你记住一句话,上赶的不是买卖,半吊子难成生意。”
“多谢榷首教诲。属下定当铭记于心。”
锦衣中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几天你无需管他了。他们两国的事我万金楼不想介入太深。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必要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把人往死了得罪。别看他们两国今天还剑拔弩张的,谁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箍头搂颈的?收他三倍的利润在这个时节下谁也挑不出理。但如果想要得寸进尺贪心不足那就容易把人逼急眼了。”
“不到万不得已确定他们颓势尽显。某并不想去做这个落井下石的恶人。可若是他们真到了大厦将倾之时,那某也自当要从中分一杯羹。至少不能让睆榷得了便宜。”
“是。属下明白了。”胡大江心领神会。
与此同时的睆国大营。
拓跋宏正在接待万金楼睆榷来的使者。
拓跋宏打量着眼前这人出言问道:“你万金楼这时候来找本汗意欲何为啊?”
使者闻言弯腰俯身恭敬答道:“我家榷首让小的来询问大汗一句,不知道睆国大军还要在此驻扎多久?大汗莫要误会小的的意思,小的真不是来打探睆国军情的。小的只是想有个准备,好多提前准备些粮食以供大军过冬之用。”
拓跋宏闻言面色一变。诚然围城多日岿国不好受,他们睆国也不是没有付出的。
至少每日的人咽马嚼就不是一个小数字。而且驻扎在这里的都是壮年汉子。若不是因为战事他们应该下放到各自的部族中去。
可如今全被拓跋宏拉到边境来驻扎,那一应用度自然也是重中之重。他们比岿国唯一的优点就是只要有钱就不怕得不到补给。
这不万金楼的人很快就像偷腥的猫一样闻着味就来了。可以说只要有利可图的地方就少不了这帮二道贩子,可谓是天下之大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