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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机，抱着嘟嘟蹑手蹑脚的上楼，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沈宴清的房门。
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正看着屏幕，似乎听到了声音，他抬了下头：“有事？”
“你在干嘛？”
沈卉走进来。
“看文件。”
沈宴清神色平淡。
“是吗？”
沈卉一脸不信。
“没事就出去。”
沈宴清赶人。
“好嘟。”
沈卉撇撇嘴，走开，又忽然杀了个回马枪，往屏幕上瞅了一眼，还真是无聊的项目书。
“拜拜。”
她肯定是想多了，沈宴清从来不看直播这些的东西的。
等沈卉离开，沈宴清拿出放进抽屉里的手机，直播已经快到尾声，他又冲了点钱，在礼物数量上输入100，但想想，又默默减去了一个零。
姜时愿直播结束，收拾好东西，宋娴把后台数据指给她看，“时愿，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ID，用户007，头像还是抖手平台默认的，性别男，其他的什么个人信息都没了。
“不认识。”
“他今天在直播间刷了快十万块钱，也没加粉丝群，也没发私信。”
宋娴觉得很诡异。
姜时愿也有些茫然，她看了眼数据，和宋娴说的一样，他刷了几组爱心城堡。
脑海里，冷不丁的冒出一个人的名字——沈宴清。
等忙完后，姜时愿抽空给沈宴清打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怎么了？”
沈宴清故意等它响了会才接，仿佛这样就能显得，他不是特意在等电话一样。
“那个刷礼物的人，是你吧？”
姜时愿问。
沈宴清：“什么礼物？”
他很擅长撒谎，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但这一套对姜时愿一点用都没有，她可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人气那么高，开播第二天就有人能给她怒刷十万块。
“你这样刷，平台会扣掉一部分，不划算的。”
姜时愿劝他，“别刷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聪明？
沈卉脑子要有她那么好使，他也就不必这么费心的赚钱了。
“不是要做自媒体么，多刷点，你的账号流量会好点。”
他也知道，平台会扣掉一部分，但姜时愿的账号需要流量，在她直播间刷礼物，会给她带来一些流量，更何况，直接给她钱，她也不会要不是。
姜时愿还要再说，沈宴清提前预料到她要说什么，“十万块而已，当我的投资。”
“……好吧。”
沈宴清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十万，再多点，她肯定不会收。
在宋娴家直播了两天，收获不小，录制的素材够了，姜时愿给自己和宋娴放几天假，她回了自己家。
才收拾好家里，宋家知道她回来了，邀请她过去吃饭。